,我不要你的承诺,我只要你,不管将来如何,一辈子都别忘了我。”他要求道。
“飞鹰。”她用力点头承诺,收起哀伤的心情,转移注意力,眺望摇摇欲坠的罂粟花,她遗憾地问道:“我还有机会再看到满山遍野的罂粟花吗?”
‘会的。”他揽住她。“我保证,我一定会再带你来‘茧儿岛’。
夜茧欣然吻住他,封缄他的承诺。
“我真的舍不得离开这里。”回程的路上,夜茧依依不舍地说。
“不离开也不行。”飞鹰叹口气道。“‘花都谢了,实在已无留下的必要,况且,我们离开‘魔鬼岛’好多天了。”
“说的也是。”夜茧认同,她离开他的怀抱在附近享受海风,看着狼花冲击游艇,在船的尾翼留下一道美丽的狼痕。
飞鹰突兀地捉住她的手,她跌在他身上。
“不准离开我半步,就算要享受海风,也得黏在我身上喔!他霸道地说。
“你——”她拿他没辙,只能任他宰割,但其实也很高兴他这么在意她。
在这滔滔白狼中,他们无言地感受到彼此的心灵交流。
他们回到“魔鬼岛”下游艇,成群的族人前来欢迎他们,玛迪。奔狼和琪拉都在其中。
在这里,飞鹰大概就不会只属于夜茧一人的了。以他高高在上的酋长地位,他会忙得不可开交。
他简单地交代夜茧回帐篷等他。
没有人忽略夜茧脖子上的狗链已被卸下,以及她一脸幸福洋溢的笑容,而飞鹰的眼中总是闪烁着浓浓的爱意,他们的一频一笑问都带着爱情的表征。
琪拉将这一切看在眼底,她变得面目可憎,她恨透了夜茧,如果没有夜茧,花鹰柔情的目光一定会只注视着她。
而奔狼心底则直嚷大事不妙。
玛迪则是喜忧参半,欣喜的是他们终于突破万难而相爱,忧愁的是他们的未来命运多舛。
夜茧待在帐内,直到黄昏还是见不到飞鹰的影子,她思念他,更想见到他的人,她干脆走出帐篷,坐在帐边的草原上,遥望远方正与一群印地安勇士谈天说笑的飞鹰。
夜茧看飞鹰看得出神,没发现奔狼已在不知不觉间走到她面前,他的出现令她吓了一大跳。
“虽然我们认识许久,但我却从未向你自我介绍过,很抱歉!”他点头致歉。“我叫奔狼,印地安语的意思是‘奔跑时像一匹狼’,我是飞鹰酋长最好的朋友及最忠心的仆人。你好!黑小姐。”奔狼以文明的方式对待夜茧,他的态度因飞鹰的改变而有了极大的转变。
“你好,奔狼先生!”夜茧对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