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予她皇后的地位及权力,让她同君王领受神明的恩泽,接受人民的拥戴及礼赞…”
娜妲伊丝不耐烦的听着大祭司一连串念经似的宣告,多想现在就拔出绑在大腿上的匕首直接刺进国王的胸膛,但她得忍耐,她跟大哥与二哥是约定在婚宴时动手,不是此刻,此时动手一定会失败。
“…最后,在神的见证下,国王将吻皇后开始这一生永不渝的婚姻。”
娜妲伊丝木然的转身迎向普西凯国王,强迫自己不摆出厌恶的表情,积极的心理建设——忍耐,忍耐,就当他是条狗,不可爱的狗,被这种狗添不舒服但死不了。
但国王普西凯的脸色难看得引起她的好奇,他似乎很不高兴,可以说是一脸厌恶,奇怪的男人,既然厌恶又何必强硬的娶她?
霍然,国王普西凯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害得她跳了一下,然后她感觉到国壬的手劲不断加大,像想要捏碎她的肩膀似的。
正想抬手拍开他的手,国王普西凯高大的身躯向她压来,他冰冷的唇碰上她的红唇,紧紧贴住。娜妲伊丝睁大了眼,感觉不对劲。
“礼成,”司仪的大祭师高唱,锣鼓用力一敲。
国王普西凯没有起身,只有娜妲伊感觉到他的体重全往她身上靠,像是他自己无力支持般,大大的不对劲,她想一脚把他踹开。
但更震惊的还在后头,原本站在一旁的左丞相布加拉提微微笑的靠近,竟然从怀里迅速的抽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高高举起。
一切都像是慢动作似的。
“昏君,去死吧!”布加拉提大喝,笑容变成狰狞,右手将匕首无情的往下挥。
“不要。”克雷夫因敏捷的扑了过来,扑倒了国王普西凯和新后娜妲伊丝“啊!”他痛呼,匕首从他背后插入溅起了鲜红的血。
接着,一把银制的佩剑从头顶飞过,不偏不倚的插入布拉提的胸口,令他倒退数步,腿软的跪下。
“为什么?克雷夫因殿下?”布加拉提震惊的低喃,按着令他的胸口不断涌血原属于丹德罗的佩剑。
“戒备,全体宫卫守住神殿,不许任何人进出。”
娜妲伊丝转头,看到一个魁梧的男子从容不迫的发号施令,她猜他就是有“第一武士”之称丹德罗·索瓦,看起来秀威风,还挺好看的。
“为什么?”国王普西凯的声音让娜妲伊丝立刻回过神来,随即用尽吃奶的力气迅速推开普西凯爬了起来,关心的扶起克雷夫因“克雷夫因殿下,你还好吧?”
“叫所有的御医马上过来。”丹德罗又下命令,扶起普西凯恭敬的询问“陛下,你还好吧?”
“我中毒了。”普西凯忍住腹中的剧痛吃力的出声。
“我知道,请再忍一会儿,御医马上过来。”
普西凯不睬他,转向克雷夫因“克雷夫因,你为何要这么做?”
“是呀,为什么?”娜妲伊丝也急着想知道,若是克雷夫因一死,那她逼普西凯退位后有谁能继任为王?总不能要才八岁的拿撒斯王子登基吧?
该死的布加拉提杀错人了,也选错时机动手,说好是在婚宴时,等等,布加拉提不是她的盟友呀!
这是说,选在今天行动的有两组人马?
“王兄,我的命是你的。”克雷夫因流出了清泪“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还害你从英明的君王变成了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