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陛下,他就快死了,为了你而死,这还不够弥补他的罪吗?”
普西凯闭上双眼,深深吸口气,悲凄的轻吐“够了。”
克雷夫因的手无力的垂落至地面“谢谢,”是他最后的低语。
普西凯陡然睁眼,激动的拉起他的手喊“克雷夫因——”
奈何魂归离恨天,再心碎的嘶喊也唤不起一点反应。
“将军,叛军围住神殿了,御医们过不来。”一位侍卫官焦急的报告着。
“陛下,我这就杀出重围,把御医带进来。”丹德罗想要站起。
“不用了。”普西凯出声阻止,悲怆的将克雷夫因的手放回地上“连我最信任的布加拉提都背叛了我,是我做得太过分,神在罚我吗?”
“没错。”娜妲伊丝有气的公布“神不满你,人民也不喜欢你,你是个没有人性的国王,竟然把一村子的病人活活烧死,那治得好的,你却胡乱为他们判了死刑。”他的恶行岂只是十只手指头数得清的。
“皇后,你也不喜欢我?认为我不够格当王?”普西凯苦涩的扯动嘴角。
到了这地步,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如果外面的叛军是自己人,她骂国王是大快人心的事;如若不是,她这个刚当上的皇后可能难逃被杀的命运,没什么好怕的,说得再难听也改变不了现状。
“没错,我恨你,你根本不配称王,我当王还比你当好。”
“皇后,请自重。”丹德罗皱眉的建议。
“你敢说我错了吗?”她不悦的扫了他一眼,只知遵守命令的行事的楞子是她最不欣赏的,尽管他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态度令人激赏。
“说得好。”普西凯哈哈笑了起来。
“你疯了。”娜妲伊丝下断语。
“不,我是醒了。”普西凯停住了笑,在丹德罗的帮忙下挣扎的站起“我决定了,大祭司——”
一直躲在角落发抖的大祭司伸出了头“是的,陛下。”
“准备登基仪式,”他宣布。
“陛下,拿撒斯王子殿下还小,你不能…”丹德罗忧心忡忡的苦劝。
“要死了还害人,拿撒斯一登基就会被外面的人杀掉。”娜妲伊丝也同时开口。
普西凯摇头“不是拿撒斯,是你,我的妻子。”
“什么?”娜妲伊丝张大了口,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已经是索罗兹家的人,就要守护索罗兹亚国,守护拿撒斯长大成王。”普西凯很肯定。
“但…但索罗兹亚国从来没有女王?”娜妲伊丝摇头,这疯狂的王要将国家交给她?
“是的,所以你是第一个。”
“陛下”这违反传统,没有人会服的,我头一个就不服。”大祭司嚷起来。
“闭嘴。”娜妲伊丝毫不客气的赏他个巴掌。
“很好,”普西凯点头,然后转向丹德罗“从今起,你要守护我的妻子,这国家的女王及拿撒斯,井帮助他们,办得到吗?丹德罗,我的好友。”
丹德罗没有一刻犹豫“谨遵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