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的将她胡乱挣扎的手,硬生生的给扳到后面,使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得不往前弯了下来。“住…住手!”舞雪痛得脸都白了,可怜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随时有落下的可能。
第一次,舞雪感受到男人的力量与女人的不同,压迫在她身上的姊夫是那么的强悍有力,这与自己的柔弱有如天壤之别,与他斗力根本是以卵击石,白费功夫。
望着武云盈满唳水的眼,萧天磊心中那条弦又隐隐拨动了,力道也不自觉的松了几分。稍稍拉开一点两人身体接触的距离,他能感受得到身下是一具充满馨香的柔软身躯,相距不到几指的脸庞还能清楚的感受到朱唇裹吐出的微微气息,正一吐一纳的吸引着他。
喉间唾液滑落的吞咽声、体内渐渐升起的燥热及生理上突发的反应,让他像碰到一颗火珠般立刻松开了身下的人,弹跳起来,一连串的低吼咆哮声从他口中冒出:“该死
的,到底在搞什么鬼。”骂的却是自己。
同样被自己的反应吓到的舞雪,惨绿着一张脸,在还不了解为何心里的小鹿乱撞的时候,也承受了萧天磊突来的怒气,说:“滚…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
在萧天磊的怒吼声中,云舞雪没命的逃了出来,到了营帐外,才发觉到出来的人好象不应该是她。“这是我的营帐啊!”声音细如蚊鸣的抗议着。
辽国境内的金曦殿上,辽王与众大臣正在商议去宋境议和的适当人选。
如同宋朝一般,他们也是主战、主和各一派。
主战派的代表元朗风将军上前启奏道:“禀陛下,宋朝丝毫无议和的诚心士气正旺,何不趁此继续挥军北上,一举夺下宋的江山。”
主和派的代表桑木多一待元朗风说完,立刻上前启禀道:“陛下,切不可听信元朗将军之言,时近冬日,我军粮草供应不及,且士兵们连年争战早已疲乏,实不宜再战,请皇上明查。”
年近五旬的辽王耶律宏绪,右手抚着发疼的额头,忍受这每日必有的折磨。两位爱卿的争辩几乎日日上演,虽然心中不悦,却也不便发作,毕竟他们都是为了国家。“够了,这件事我们不是已经决定议和了吗?无须再谈。”
“陛下,万万不可啊!”元朗风犹不死心的想再呈奏,却被耶律宏绪一道冷冽目光给制止了。
“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议和的人选要派谁去才好。”耶律宏绪提醒他们今天的主
桑木多向前作揖道:“陛下,臣建议派右相齐哈儿去最适合,齐哈儿是我国三朝元老,做事一向谨慎小心,此次议和一定成功。”
耶律宏绪正当考虑时,元朗风立刻又奏道:“狼主,此人不可。”
“怎么说?莫非元朗将军另有人选?”耶律宏绪也觉得齐哈儿虽然老谋深算,却不是这次议和的最佳人选,因此听到元朗风另有人选,遂立刻问道。
元朗风道:“臣建议的人选是二太子,耶律莫雕。”
二太子耶律莫雕是他们辽国的奇葩,不但文?超凡,武功一流,且做人精明干练,冷静沉稳。可是他生性孤寒,一个人独处于乐竹别苑之中,外人难以接近。
耶律宏绪困难的开口道:“二皇儿的能力是足以胜任,可是朕怕他不肯前去。”
才刚说完,桑木多便立刻奏道:“陛下,臣以为二太子虽才智过人,却不适合担当此任。”
“怎么说?”耶律宏绪挑了一下眉问道,竟然有人质疑他的爱儿能力,他倒要听听是何道理?
感觉到陛下的不悦,桑木多停顿了一下才道:“陛下,臣并非对二太子的能力有所怀疑,而是…”明白耶律莫雕是辽王最钟爱的儿子,所以他赶快表明,以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是二太子的生性冷傲,我怕议和之事,他不能与对方妥协。”
“正是看上二太子的冷傲、不易亲近、难以妥协,这才邀请二太子出马,以免做出?丧权辱国?之举。”元风朗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