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当时,除我之外尚有一名女子,以我之功,要自救并非不可,可让一条无辜的命代我葬生,却非我所愿,是故,为了救她,我中机关,倘不是朱亥赶来,恐怕我这命早赴阴曹。”顿了顿,他兜眸向她“可,救了一命却还不回完整,那一跌,非但脸受残,连带的,也失去男人该有的能力…无法人道,这样的朱炯,有何资格拥有季银珠,有何能力让所爱之人幸福?”
“就因你的没能力、没资格,所以就把我推到别人怀中?朱炯,倘若你真爱我,就应该自私的将我占为已有,不该顾虑。”泪染眶,她控诉。
“爱不是自私,更非占有,倘角色换过,你也会如此做,不是吗?”
“没错,也许我会如你一般残忍。但,倘你是我,你甘愿放弃吗?”摇摇头“你不会,非但不会,更不会嫌弃我的伤残,只想舆我携手同老,有乐,共享,有苦,共尝。”
坚毅的心念、执著的眼神,凝入他眼,悸动更甚。
“脸伤残,情不残,身毁坏,爱不摧。”水盈盈的眼儿瞅住他灵魂,喃念出坚定。
突地,药性摧心,娇颜红似火,娇身扭如蛇,她喘息不止,一双瞳眸儿则写著乞求,凝睇。
朱炯知道,他若再踌躇,她必受焚身之苦,倘他动了手,她名节必损,礼律旋脑,纠葛不止。
“朱炯,你真忍心看我痛苦?”媚波含怨。
他岂忍心!
可他若真做了,就算她处女依旧,也摆脱不了世俗的眼光啊!
“啊…”难过啊!
忍不住的跨坐他腰际,以著柔软身躯摩擦他的阳刚,抵著男性的臀办则缓绕圈圈,企图扫去身上狂焚之火。
“银铃儿,你要忍住。”看她痛苦,他心疼哪。
“摸我、爱我!”抓起他的手,触身。
然,尽管她揉弄、摩挲,却消不除心中之火。
他的犹豫,令她更形难堪,心一悲,珠泪滚滚落,滴落他的胸口,炙烫。
热泪凝肤,透人心,心弦动,他手臂倏伸,将她螓首拉前,覆唇。
吻不狂,却缠绵,热烫的掌心抚脊骨,缓揉,和著舌舞,挑动出丝丝情欲,勾出她体内的芳甜甘泉。
吻止下,薄唇吐柔呢:“这事儿,青涩如你,做不来的。”
话撂下,他将她微抬,唇就胸蕾,添吻啄咬,手心掬了满丰盈,轻捻弄、狂旋舞。
“唔…”她叹息,身子不自觉的随他指尖、唇齿而舞动。
红艳艳的芙颊,媚态楚楚的眼波,吟声不止的娇唇…纵使不行如朱炯,也忍不住心猿意马。
手滑下,探访幽境,揉出一手湿意。
“啊…炯…”她狂叫,为他魔般的舞弄双手。
指尖寻得幽境口,抽刺。
“舒服吗?”凝视她的迷离,他间。
“舒服…炯…啊…再多一点…唔啊…”臀儿狂摆,随著他进出的指尖旋动。
臂膀攀他颈,将胸蕾送进他嘴里,她呻吟难止。
戳刺的指腹如火,燃烧她的身,旋弄添舐的舌尖似微风,卷舞她的心,她的身、他的心,紧密相依。
甘液似春泉,上下翻涌,带出了春药后劲。
再一次的衔唇,吻轻狂,心跳动,两身相连,随著他的手指抽动,拍搏出动人的曲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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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出体内的药性,季银珠已累得蜷入他怀里,熟睡。
望着她的睡颜,凤眸底下怜惜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