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大汗?”天!场面一下子乱得她胡涂了。
“那天在怡沁郡王府见过你后,我赶去成端郡王府向庆炤安答问清来龙去脉,才知原来明珠丫头是假,你欢格格才是真,我当下便决定非你不娶!”噢,她身上的馨香已经引起他胸口一股热潮,唤醒他睽违已久的渴望。“但我也明白铎朗阿玛是绝不会答应让你跟我去蒙古的,所以只好请皇上下旨,使铎朗阿玛不得拒绝。至于你…”他缓缓靠近,轻啄她净莹的嫩颊,一面嘎道:“对不起,你好不容易回到京城,我又要把你带往蒙古去了。”闭上眼,却无意吻上了一行咸泪,他胸窝蓦地紧紧收束。看来,她是真不愿意在蒙古生活。
他连忙心焦保证“阿欢,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在蒙古再受任何一点委屈,我会常带你回京城省亲,我…”话未说完,嘴巴已被一张红软的檀口热情封缄。
男子愕了一瞬,随即接受了从芳腔内探入的丁香舌,虔心吮啮他日思夜想了千百回的甜软美味,潜藏许久不见的狂野,再次显现。品尝她、汲取她,她的唇片给他胸口沉积已久的孤寂一些些慰藉,他的身体却愈来愈饿、愈来愈渴。
良久良久,那四片难舍难分的唇办才喘息分开。
庆欢的晶瞳荡漾著泪水,艳容却笑绽欢颜,娇嗔道:“早在那一回你对我唱求婚歌谣时,就提醒你快点娶我了,谁让你拖到现在?”回忆浮现,达尔汉怔然“原来…你那时就愿意嫁我了?”何以他笨到现在才发现!
圈著他的颈,她轻笑“那时候我不诚实,没有跟你说我爱你,所以上天才会罚我要经过这么多曲折、掉那么多眼泪。”
“阿欢!”男人扎实地把她紧拥入怀,感觉今生再没有比此刻更圆满的时候了!
她爱他!他听见了,她是爱他的!“咱们从开始到现在,分分合合,可总还是要在一起。不是冤家不聚首,想想咱们以前在京城时候吵,在蒙古头一回见面也是斗嘴,但最后终究相爱了不是?”
“嗯,牛郎终于见到织女了。”娇人儿促狭道。
达尔汉意会而笑“这个牛郎可乖了一年都没乱来,织女应该要鼓励鼓励。”
“隔了一年才见面,我要先看牛郎的诚意。”她咕哝。
“好吧!牛郎就这样抱著织女,可怜兮兮地说一千次『我好想你』,吻著她说一万次『我爱你』,然后,春宵一刻值千金——”
男人精硕的身躯一翻,沉甸甸地压上小女子,火热的体肌紧密熨贴住她的柔软纤细,大掌隔著薄单衣**她、感觉她。
方才缠绵不够的唇片再度复合,两人哺育彼此,也汲取彼此。爱人的香唇有神奇的魔力,达尔汉清楚感觉到自已原先以为已成死烬的**,不过与她仅此一触,就要即发。
他轻柔地褪去各自身上的单衣,用膜拜的眼光虔诚迎接他生命中的女神,回到心坎专属于她的神圣庙宇,以润唇供上最真挚的爱吻,落遍她精致的凝脂腻肤。
“欢…阿欢…”凉嫩的耳垂、酡红的瑰颊、已微微红肿的丹唇,都是无尽的鲜美,他一一尝啃不放。
庆欢娇喘着轻语:“叫我猫儿,我喜欢你叫我猫儿。”当猫儿,没有格格的拘谨和矜持,只是他身下承欢的普通女子。
他笑了“猫儿。”昔日顽劣的骄纵女,成今日最乖顺的小猫咪,人生的际遇当真难测呵!
悄解开她身后的抹胸系带,缎面绣凤的肚兜自行滑落一旁,两朵雪峰顶的粉色蓓蕾乍现眼前,光泽柔美。他掬捧起一双绵白丰乳,揉捏摩按,见本正足一掌覆盖的腴圆明显微溢出了掌握。“猫儿似乎长大了。”
十八岁的她,清纯娇丽中又有成熟艳媚,身体更诱人,毋庸置疑是一朵初要盛绽的绝美蔷薇,仅让他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