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似地,一路连拖带拉地将她“拎”回房。
“今晚,”他在她耳边留下阴霾似的轻语。“你给我好好准备。”
丢下这句话后,蒙卡慕答便转身将门锁上,走了。只有在老妈子送餐过来时,门才会打开。
这是一间极大的套房,内部的家具简单到除了床外,就只有几张靠墙的小茶几。波斯地毯上尽是尺寸不一的靠垫,走到窗边还要踏过矮阶拾级而上,拱形的出入口把睡房与换衣间,还有卫浴间隔开,整体的感觉如同在岩洞中。
事实上,这座占地非小的寨子是筑在十分隐密的山间,从外面很难发现这是马贼的根据地。而这寨子又居高临下,若站在塔台上,简直可以把方圆百里的全部动静一一看在眼底。
花弄笙蓦然想起千万里外的堂妹。对花弄月面言,她是至今仍无音讯,下落不明的人了。现在,堂妹定会为她忧虑不堪。
想到这里,花弄笙不禁想起堂妹花弄月。当初若听堂妹和万良宵的话,到欧美等先进国家旅行,现在的自己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要是花弄月得知身为堂姐的她,流落到这遥远又盗匪为王的地带,成了只为讨男人欢心而活的妓女,将会如何伤心。在床边垂首而坐的花弄笙,怔怔地呆望沙色的墙壁想着。
一阵开门的声音惊破了她的冥想,她反射性地自床边跳了起来,畏怯地转身贴靠着墙壁,小心地看着蒙卡慕答一步步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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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卡慕答微哂了一声,淡漠地扫了她一眼,这个小女人!他内心轻叹,那娇怯畏惧却不愿屈服的模样还真教人心动,但他是不会让她知道这一点的。
他逗弄似地伸出手,指尖划过她的侧脸,沿着颈项,隔着衣衫,流转过那凹凸有致的胸脯,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肮好一会儿,顺势展臂恶作剧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用力搂了一下。
见花弄笙屏住气息,一副“从容就义”的神情,蒙卡慕答感到一种捉弄的快感,不由得作弄地在她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
“今晚看你的了。”他一把话说完,便松开环在她腰间的力量,退着脚步,舒服地靠躺在床上,盯视在花弄笙脸上的眼光却凌厉冷酷。
花弄笙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住颤抖地朝向靠躺在床上的男人跨出第一步,然后第二步、第三步…
蒙卡慕答见她怔立在床边,马上毫不留情地开口。“接下来呢?你该怎么取悦你的恩客?”
若现在手上有把刀,花弄笙宁可一刀把自己刺死,也不要继续再扮演这角色。
像是明白她在想什么似地,蒙卡慕答无情地提醒她。“别忘了,这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
霎时,花弄笙心一横,屈下身去,紧闭起眼睛,将唇贴送上去。
蒙卡慕答讶然承接着她突如其来送上的唇瓣,没料到她当真豁出去。他不禁纯熟地拥住她,将她压在身下,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手掌迅速游进她的衣内,狂热地要挑起那教他迷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