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笙强抑着身上连连的寒颤,闭上眼,没有回答。
蒙卡慕答看在眼底,嘴角透着一丝胜利,继续在她耳边轻声说:“打铁趁热,明天一天早我就派人送你到诗玛苑,去见紫水…”
花弄笙不待他说完,一骨碌地坐了起来,转身面对他,眼中的凄然无助瞬间转为幽怨愤恨。
“你是以凌辱人为乐吗?那么就让我求你把我五马分尸,开膛剖腹,这样你可满意?”她激动地低喊。
看着她含泪愤懑地迎视自己,那娇巧的肩膀激动地微颤着,被松开的衣襟半遮半掩着那雪白的酥胸。此时此刻,别说他不愿她被五马分尸,开膛剖腹,不想送她上诗玛苑,就连要她离开自己半步,他也会不舍得。
他深深看入她愤然的眼瞳,缓缓坐起身来,欺上前去。“你错了!”
他神情懒散地对着她的目光,那与自己只有几公分之遥、花儿似的面庞,因愤怒而显出如樱桃般殷红的唇瓣,在在都引发着潜伏于他内心的占有欲。
“我怎会舍得伤你呢!何况不管怎样,”他的声音轻如微风。“你都只能属于我,了解吗?”
在花弄笙听懂他的话中之意前,蒙卡慕答已挟带着少有的温柔吻住那令他心醉的红唇。
这是一朵宁折不弯的百合,看来,在能够恣意独享那花蕊的芬芳以前,他必须尽心呵护才行。
这一晚,他竟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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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卡慕答终于允许花弄笙偶尔走出房间透气,大概是认为那群曾与花弄笙为伍的游牧民族已他迁多日,不可能再回头找她。而且凭花弄笙一人,根本无法走过这一望无际的荒漠,逃离这个山寨。
跨出房间后,花弄笙才发现原来中庭就像个足球场那般大。释放满姬一族人的那晚,情绪激动的她并没有注意这周遭的建筑。在这荒芜的大地上,山寨似乎有发电机供应着整座寨子的用电。
这里的建筑物和中东的风格有些相似,上下两层的楼房傍山而建,禁锢她的房间就在二楼。蒙卡慕答让她随意在山寨的范围内活动,但必定会让一个老妈子远远看着。
花弄笙并没因为这个“恩泽”便对蒙卡慕答心怀感激。对她而言,走不走出那房间活动都毫无差别。只要她人在这里,不论蒙卡慕答给予她多大的自由,她仍旧只是被蒙卡慕答软禁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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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虽然秋色已浓,却云淡风清,阳光洒在身上,会有股懒洋洋的暖意。
花弄笙倚在房外廊道上的石柱旁,神游地望着遥远的天空,不晓得满姬和其他族人现在怎样了?是不是大家都很好?她微微叹息着,不觉想起了以前和她们那群少女一起制奶酪、赶牛羊,快乐无忧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