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上餐厅。”
“你要我一个人穿得很漂亮去餐厅吃饭?”
“有何不可?”他答得理所当然。
“你不觉得那很像小说里写的弃妇,才会出现的场景吗?”天芸嘟嘴。“感觉很差耶。”
“也对啦,是有点悲情…什么鬼小说?!你为河就不能往正面想?就当做是犒赏自己,享受美食呢?”
天芸耸肩——情境法不适于他身上使用,效果不彰。
穆丰洹站起身,准备去洗澡。“另外,我每天会在餐桌上留张大钞,方便你小额花用,若有任何需要,如果遇不到我,在冰箱上留张字条,我会替你解决。”
“噢。”天芸答得心不在焉,只顾吃着她的咸酥鸡,压根儿不觉得他能忙到哪里去,他们不是还住在同个屋檐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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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丰洹疲累的打开自家房门,眼窝黑得好似被人扁了两拳。
这些天来他几乎睡在公司,难得忙里偷个空间想回家补眠,却被等会儿的饭局给破坏。
腕表上的日期转到三十,方才离开公司时还被湛言冷嘲热讽,提醒他要记得与那小鼻涕鬼的约会,当下让他气得牙痒痒,说不出话来。
回来的路上又接到奶奶的关爱电话,他无可奈何只能去赴那场相亲宴。
叹口气,他家里已经有一个小丫头了,等等又得再去和另个丫头碰头…为何他老是摆脱不了小女生呢?
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穆丰洹不断打着呵欠,在腰际围了一条毛巾就走出来,心里还在想那丫头最近不知过得如何,就见到自己床上似乎有道身影蜷曲在被单底下。
不会吧?那丫头该不会也学他捡个人回来?!
穆丰洹掀起被单一角,却见到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丫头?”奇怪,她自己有床不睡,跑来占他的位置做什么?
她睡得深沉,那张本是圆润的小脸几天不见就变得消瘦许多。他们也不过两、三个礼拜没碰面,可是他却觉得已经和她分隔许久,好象很多年以后,才又意外再度相遇。
他抚上那消瘦的面颊,温热触感惹得她轻颤,却未清醒,穆丰洹笑开来,本想给她一个蜻蜓点水般的恶作剧之吻,竟意外跌进她柔软的甜美中。
他想收回这个玩笑的吻,但却无能为力,反而将她吻得更深更狂。
摘下眼镜的穆丰洹,不过是个渴望爱情、有血有肉的男人,他不是穆氏众所期待的接班人,也非那个表里不一的冷漠的男子,他有脾气、有个性、有情有欲。
直到她轻轻颤动,穆丰洹才惊觉自己逾矩,回过神来见到她唇边满足的笑,他忍不住再俯下身,再留一个吻在她唇边。
“唔…”天芸眨眨睡眼,以为还留在梦里。“你好没良心喔,说不回来就不回来,我在家像弃妇耶,好可怜唷。”
穆丰洹楞住,看着那双半眯的眸眼,她的牢骚加深他的罪恶。
“不过没关系…”她不停打着呵欠。“如果你再吻我一遍,我就原谅你,继续当可怜的弃妇。”她翻个身,抱住他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