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工作忙完了吗?我真的好想你。”天芸搂住他的脖子,笑得乐不可支。
“…有多想?”到头来他不过还是个凡人,面对这个甜美可人的女人,仍是招架不住。
“我醒了就想,睡了就作梦,你认为我想不想?”天芸枕在他肩上。“这就是所谓的望穿秋水吧!”
穆丰洹满意的笑,她这席话完全满足他大男人的心理。“嗯,照这样看来,真的挺想的。”
“只有你回来?”她皱起娇俏的鼻头朝他身上嗅了嗅,似乎在寻找什么。
“丫头,我已经洗完澡了,没有烟味,你究竟在闻什么?”
“只有你?”她膛大眼,不可思议的问。
“废话,这间房子除了你之外,还出现过什么人?”
“我那幺想你…我这些天来那么想你,你竟然这样对我?”她用力地捶他肩头,扁起嘴。“亏我想你想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你竟然这样对我?”
天芸抱着他,哀呜中带有一丝哭腔。“我的咸酥鸡…呜,你竟然没买我的咸酥鸡!”她魂牵梦萦,他竟不懂她的心意!
穆丰洹瞬间备受打击——就说嘛,这小丫头哪来的好心?她摆明就想戏弄他。
“你知道我这几个礼拜吃了好多家咸酥鸡,就是没你买来的好吃,你究竟是去哪里买的,告诉我好不好?”天芸甜甜的撒娇,口水都快流了满地。
“你…你…你…”穆丰洹你了半天还吐不出一个字,气得直想掐死她。“你正餐不吃,净是吃些有的没的,我不是说一个礼拜只能吃一次吗?”
“家里没大人嘛…”
他恼火的捏着她面颊。“你看看自己瘦成什么鬼模样?”
“很痛耶!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而且一样青春无敌呀!”天芸拍掉他的手,可爱的小脸蛋被他捏成可怕的大饼脸了。
乍见她手指贴着七、八个零落松散的绷带,穆丰洹傻了。“你怎么了?”
天芸嘿嘿干笑,颇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我…我会换厕所的灯泡了耶,虽然摔破三个新灯泡…哈哈。”
“我不是说有问题留字条在餐桌上,我会帮你解决的吗?”她个头这么小,厕所天花板那么高,她究竟如何办到的?
“可是你没回家,它坏了一个礼拜,我使用不方便嘛。”她呵呵直傻笑,见他面孔狰狞,顿时气弱。“我…我不是故意把灯泡给摔坏啦。”
“你…告诉我你怎么换的?”虽然很不想问,但他心底直发毛。
“我拉了餐桌椅进厕所,发现不够高,本来想找个小板凳,可是家里没有,为什么你家没板凳呀?”
“因为我没买,不需要。”他人高马大,哪还要板凳?
“我只好把你看过的旧杂志迭成一落,用胶带缠个几圈放在椅上…”他猛然一个紧抱,让天芸喘不过气来。“喂,我要被你闷死了…”
老天!她这些年来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而且还四肢健全,行动自如?
“你想把我吓死吗?”可想而知,这两光的丫头绝对是赤手捡起那堆碎在地板上的玻璃片。“为什么不用我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