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骂我老板,把我当牛马使唤。”陆〈笸驴嗨“我那时在澳洲拍无尾熊专辑,回台湾才看到你的炸弹,还来不及负荆请罪,大哥你先我一步度蜜月飞走了,为了万里寻友,我连气都没喘,就接下拍茜儿MTV的工作,如此马不停蹄,都是为对兄弟你说这一句:恭喜!”
“废话说那么多,陆。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你向你大哥赔罪,晚上喝个痛快,当是喜酒喝。”颜茜儿一旁敲边鼓。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人家新婚燕尔,是不欢迎电灯泡的。”陆〔桓伞
“展鹏是不会见色忘友的。”颜茜儿抓住男人的弱点。
宋展鹏大男人地说:“当然不会,在异乡遇故人多难得,晚上在REBE见。”
程瑶心灰意冷到了极点,丈夫视她为二等公民,连最起码的问一声的尊重都省略,教做妻子的脸往哪里搁?真是抬不起头!
宋展鹏酸酸地说:“陆。你现在混得不错嘛!坐上了摄影业的第一把交椅。”
“那得感谢你不和我抢饭碗。”陆∏虚道。
颜茜儿见机不可失,插嘴道:“展鹏,你手痒不痒?喝完咖啡后要不要一起来?”
“好久没玩这玩意,还真有点怀念。”他摸著摄影器材的眼神,是痴迷的。
“那来嘛!”颜茜儿嗲声嗲气地劝诱。
他为难地说:“我要陪娇妻。”
“没关系,我反正走累了,要回饭店歇息,你不用陪我。”程瑶贤慧地说道。
心里恨死了宋展鹏。
程瑶一个人在饭店用餐。
淡淡的面包香和浓郁的葡萄酒,飘在空气中,使人垂涎三尺,可是,当瑞士火锅端上桌时,扑鼻而来的起士味,反教程瑶食难下咽。
她突然讨厌起以往喜爱的乳酪味,心想,也许是这一餐的牛味太重!
星疏月暗,这就是她蜜月的最后一天的天空景色,和她的情绪一样,从云端跌落谷底,而那给了她快乐开始、痛苦结束的男人,据告正在苏黎世湖游湖畅饮,鬓香舞影。
管他的!他不甩他的新娘子,她也不理她的臭新郎,迳自睡觉去,让他睡门口,冻出重感冒。
但,夜真是难熬,可能是拂窗而过的风,太吵闹了,使她辗转不成眠。
叩!叩!有人在敲门。程瑶光著脚,幽灵般踩著月影,来到门边,问:“是谁?”
她还是无法对他坏,纵然他负了这良宵,负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也不愿负她名义上的丈夫,和她真正的心意。
“我,颜茜儿。”
她手停在门闩上,冷冰冰地说:“宋展鹏不在,你到别的地方去找他。”
奇怪?颜茜儿跑来干什么?菟丝花缠著女萝草,紧得像连体婴似的,居然被硬生生锯开!是谁动的刀?不论是谁,程瑶都感激。
“我专程来找你…聊聊。”
“我要睡觉了,你还是请回吧。”程瑶直接请颜茜儿吃闭门羹。
情敌坐下来谈天?真是笑话。
“怕什么!说几句话罢了,又不是要吃了你,干嘛呢!难不成你怕我泼硫酸?”颜茜儿是曾这么想过,不过,她更怕吃牢饭。“你可以从门眼里瞧,我空手来的。”
门霍然打开。“有话快说,有屁到外面放。”程瑶粗声粗气地说。
“哎哟!你就穿这样丑陋的睡衣来度蜜月,难怪展鹏宁愿跟兄弟们喝酒。”
程瑶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地说:“我的魅力是不需要性感睡衣来补内在的不足。”这是她特地向邱妈的女儿借的,说是瑞士天寒地冻,展鹏没替她准备保暖的厚睡衣。
颜茜儿经验老道“男人都喜欢感官上的刺激,那才能欲火焚身。”
“他只要看到我的脸,就有了野兽般的冲动,和你那些上搓下揉、左右开弓的卖力行为所得到的效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