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合约未到期,不能跳槽转台。”
颜茜儿话锋一转“圣摩里兹那对Mr。&Mrs。Butler农庄夫妇,对人还是那么和蔼可亲吗?”
“你…”程瑶微微一惊。
“别误会,展鹏什么都没告诉我,我只是猜他这趟蜜月大概会旧地重游。”颜茜儿开心地说:“一年前,我和展鹏在那儿也有过一段令人怀念的好时光。”
程瑶在幻灭中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颜茜儿落井下石道:“对了,晚上睡觉时男人不在,门窗可记得要关紧。”
颜茜儿扭腰摆臀地离开,连背影都会示威,更不用想她脸上春风得意的奸臣笑容,程瑶只觉一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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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明,月亮从浮云里钻出,竟是苍白的一轮孤月,衰弱地挂在没有星光的天际。
经过一整夜的自我折磨,程瑶的心彻底死了。
前些日子的良夜,此刻竟如不到两步之遥的空床,冰冷。她感觉到自己彷若迷失在黑色森林的蕨类,一抬首,看见了月色在盘杂交错的树缝中,向她招手,向她说别怕,可是,她却怎么样也到不了月的身旁,而月色,始终都高高在那儿。
只听见,发自心灵深处的叹息,逐渐扩大…
〝良夜如此美好,为什么?总离我咫尺之遥!〞
唉!她那即将盛开的灵魂,在他不懂情为何物的疏忽下,已然凋谢,化做尘与土,在风中、在雨中飘泊,叹问何处是归乡?
门把轻轻地被转动,宋展鹏颠簸地走进来,见她坐在床头瑟缩著身子,以为她睡醒了,憬身子,一开口,酒味混浊“亲爱的,昨晚睡得好吗?”手不规矩地搭在她肩上。
出自于本能的恐惧,她跳离床上,双手挡在胸前,防御地说:“你喝醉了。”
他的眉反感地蹙锁。“干嘛?担心我酒后乱性?”处女的自我保护,教人受不了。
“没有。”
“那过来给我亲一下。”他霸道地命令她。
她断然拒绝道:“没有这个必要。”心里觉得肮脏,他那唇、那手、那浑身上下,沾满了铃兰花香,那是颜茜儿的香水味,她闻到就反胃恶心。
他发怒道:“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明明签了张一年的卖身契,免费吃喝玩乐,约满再付笔丰厚的尾款,却什么义务都不肯尽,想让他当冤大头,门都没有。
“我要去刷牙洗脸。”她往浴室走去。
她低著头,把脸上的泡沫洗掉时,一条粗壮的手臂横过她的肋骨,将她往床上抛去,用两条毛茸茸的腿夹住她反抗的身子。
她的反叛,给了他严重的打击,又因听见她在浴室里规律的刷牙声,声声似乎是在嘲笑他管不了老婆,于是,酒精这个恶魔乘机谗言必须驯妻,用男人的方法。
“我们有过约定,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她活动自如的手如雷雨般落在他背上。
他没有剩余的手对付她那神经质过重的反射动作,一心一意地剥除她身上的障碍物,一排钮扣的棉布上衣、长裤,还有里面该死的弹性连身卫生衣,简直令他头皮发痒,手指发麻。
当寒意包围住她的肌肤时,她知道她全luo了。
“不要!不要碰我!”她的指尖戳入他胸膛,画下一条条红蚯蚓。
“经过快一个月的习惯,你还没准备好?难道要我等到发落齿摇的时候?”看着她完美无瑕、玲珑有致的身材,他什么也不想了,愤怒、驯悍统统不在脑里,只想发泄高涨难忍的欲望。
她奋力挣脱“你会等我一辈子吗?”
“是啊!我怎么忘了合约只有一年,一年以后你可以带著完璧之身和我的钞票,逍遥寻爱去。”这让他有戴绿头巾的感觉。
“我…我会给你交代的。”她抓住在她小肮游玩的手,求饶地说。
他沙哑著嗓子“‘胶带’我不要,我要的是你的身体,我花钱买来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