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天小姐竟然甩开自己与意龄公主相偕爬树,而且还在暖风的吹拂下浑然忘我,就这样待在树上一整个下午。偏偏宁王爷兴致一来想找小姐谈天品茗,但翻遍了整个宁王府也找不到她的踪迹,更糟糕的是连公主都没了影。谁料想得到这两个娇贵千金会像乡野丫头般爬树玩乐。结果,可想而知是宁王爷大怒,下人痛哭了。
又来了,这喜鹊可能是太平粮吃多了,竟敢接二连三的阻止自己。她大大的叹了一口气“走开啦!”
这几天,臭浩风竟遣了一队侍卫跟着她,还让他们阻止自己做出危及自身的事。神经病!从小到大,她光是爬过的树就不下百棵,也没摔过跌过,现在他竟然阻止她,真是…唉!她快让地给闷出病来了。
虽说他为了怕她无聊,送来许多有趣玩意,但那些东西她打小玩到大,怎么也无法长时间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其实他待她极好,已到了疼宠的地步了,可那些温吞吞的游戏硬是让她无聊到想哭。想到他送来一箱各种颜色的绢质小扇要让自己扑蝶玩,直教她快受不了啦!“不行啦!小姐,王爷交代——”
“不要再跟我说什么王爷交代的鬼话,究竟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
“可是…”呜…左右为难。
“没有可是。”
不再理她,龙映初在待卫惊讶的抽气声中快手快脚的爬上木棉树头。
顿时,四周响起一阵呼喊声,原来大小姐她竟像只猴子似的跃上白色琉璃瓦。
“小姐,算我求你,拜托你可怜我、同情我,赶快下来…”老天!自己的一条小命真的会给小姐玩掉。“是…是啊!小姐您快点下来,瓦…瓦撑…撑不住你的重量的。”侍卫长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语不成句。
一票侍卫张口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他们从没见过这么不安分的姑娘,简直比小鲍主还惊世骇俗,她是从哪儿来的啊!
“放心啦!不会有事的。”她快乐的桀笑如花。夜风轻吹,好棒的感觉哦,一身的烦躁全不见了。
“小姐,快点下来啦…”喜鹊已腿软跪在地上了。
“真不知道你们在喧呼个什么,李浩风又不在,他不会知道的,只要你们不说,我不说,不就行了吗?”
更猛力的抽气声瞬间传来,龙映初不悦的睨了侍卫长一眼,真是,差点害自己摔下去。
其实,她哪知侍卫长是震撼于她的大不敬,她…她竟连名带姓的喊宁王爷。
一票人就这么围在一旁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她是王爷的娇客,谁敢上去提她下来。
“嘻!映初,你在做什么?”正好走过来的李意龄好笑的问爬在琉璃瓦上的调皮蛋。
“观看琉璃瓦的制造镶嵌法啊!”没想到她是个求知欲强烈的人呢!李意龄突然觉得好佩服她,竟为了求知,而甘冒危险的爬上高处,好伟大。“我也上去。”
“好啊!”救命啊!臂音大士、释枷牟尼、玉皇大帝…随便哪个都好,求求你们发发慈悲,将她们两个劈昏吧,喜鹊我一定早晚三位香,外加初一、十五诚礼佛,或一辈子茹素也行,只要停止她们的危险行径…否则随便哪一个掉下来,自己与侍卫的头可能都不够王爷砍。
“啊!我知道了。”
龙映初兴奋的尖叫惹出底下人的一阵冷汗。
“小姐,我求你,拜托你,谢谢你小心一点。”喜鹊已吓得语无伦次了。
“什么?”李意龄趴在一旁好奇地问。
“意龄“我告诉你,这工匠很厉害呢!他竟然不费一钉的就将琉璃嵌在木缝中。和她才在想;琉璃是脆弱的易碎品,用钉于是无法施工的,原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