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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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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七十六年前,我chu生在黄河岸边一个小村庄里,当然,不是这里,我的老家离这里很远很远,远得你无法想象。

我的家离黄河很近,黄河奔腾的咆哮声是我童年的摇篮曲。父亲是远近闻名的船工,我是他的独子。在多年风口狼尖的生涯中,他曾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不止一回,他舍不得我再去撑船。

甚至不许我上他的船,看一看,摸一摸。因此我没有像通常的人家那样子承父业,而是从六岁开始就下地干活,十五岁那年,我已经是地里的一把好手。

十五岁是一个很奇怪的年龄,人们guan这时候的后生叫半大小子,意思明摆在那里,就是半个大人。

这时候的人对一切都开始有所了解,却又不太明白,对什么都好奇。比如xing,比如女人和男人。

第一次遗jing1后的那天早晨,我没jing1打采地去地里干活,坐在田坎上休息的时候,和我的地jin挨着的殷老四过来和我借火chou旱烟。

他比我要大三岁,早已成亲,几个月前刚刚抱上了儿子,平时我们关系不错,于是我惶惑不安地把早晨起来时发现的异状告诉了他。他听了以后哈哈大笑,然后在袅袅的青烟中,告诉了我有关zuo一个真正男人的一切。

那一刻我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原来在dao德和贞节背后隐藏的世界,竟然是这个样子,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样mei妙,能令人失去理智和一切思想。

我开始回忆昨晚梦中的一切,是的,那gan觉是如此的让人gan到心旷神怡,我只觉得血ye在周shen飞速liu动。yinjing2不由自主地暴胀起来,从kudang中凸起,倔qiang地想要撑破束缚它的cu布ku子。

殷老四发现了我的异常,笑着用烟袋锅在我的yinjing2杆上敲了一敲,起shen走了,我一个人在地tou上坐到黄昏,这才慢慢地扛着锄tou回到家。娘正在准备晚饭,看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追问我chu了什么事,我han糊地应付过去,伸开手脚躺在炕上休息。娘踮着小脚,在地上忙里忙外。

时值夏日,被汗水浸shi的衣衫清晰地勾勒chu她饱满ru房的lun廓,随着她的行走而微微颤动,看着她略带臃zhong的腰肢和tunbu在ku子的包裹下扭动,我突然间第一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娘,她更是个女人。

她的shenti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有一zhong很qiang的xi引力,让我的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shen上不愿移开。

我想起白天老四对我说的那些事情,想起无数个夜里听到的奇怪的声音,难dao,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zuo这样的事情吗?我抑制不住地想象着那黑暗中所发生的一切。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晚上草草吃罢饭,穷人家点不起灯,只好早睡。一席炕,睡了三个人。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gan觉自己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却又不知dao到底等待着什么。时间渐渐地过去,我开始迷迷糊糊地犯困,tou脑中一片混沌,慢慢向梦中沉去。

忽然,我听到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宝娃睡着了没?”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忙装着打鼾。

“睡着了,都打起呼噜了。”说话的是娘。爹“哦”了一声,过了片刻,黑暗中发chu轻微的sao动声,仿佛老鼠在窜动。爹的呼xi陡然间变得cu重起来“省点力,明天还要干活。”娘对爹说。

忽然听她哼了一声,轻轻chuan息起来,我睁开yan睛,微弱的月光从窗hu纸透进来,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jiao叠,翻gun,在墙上投下蓝se的影子。

我甚至能分辨chu娘在下边,爹在上边,结实有力的胳膊an着娘,一只手抓在娘的xiong脯上,仿佛rou面一样rou着一团东西。

娘的shenti像蛇一样缠在爹shen上,tui不知羞耻地大张开,把里面那块fei田暴lou给外面的天,爹在那块地上耕作着,每一次落锄都shenshen地刨进去。sao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呼xi也越来越急。

娘抑制不住地低叫chu声来:“亲哥哥…亲汉子…日得妹妹好受活…妹妹不活了…要死了…”爹chuan着cu气,弄chu的动静能把房ding掀开,我竟然清晰地听到了pirou相碰的啪啪声!

娘拼命憋着嗓子,hou咙中发chu哭一般的声音“呀…呀…哥哥…nie我这里…给我rou一rou…亲哥哥…好哥哥…给妹妹rou一rou…呀…大bang子tong死妹妹了…tong…往里tong…呀…”

我快要疯掉了:这是我娘!这是我的亲娘!这是从我那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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