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
她现在该怎么办?沈蕊芮觉得自己的脑袋当机了,啥方法都想不出来。
新闻是不是有教过,如果遇到有被强暴的危险该怎么办?
该装死吗?
不、不对,那是说遇到熊的时候才要装死。
那、那是怎样?要用力反抗吗?
如果他因此动粗,或是再次欲杀死她怎么办?
人家说,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偷生,她一条宝贵性命当然也不可以轻易的抛弃。
所以她应该眼一闭,任他为所欲为,然后找机会逃跑吗?
可是想到这陌生男人将侵犯她的身体,她的心理与生理上皆完全无法忍受,几乎要呕吐出来了。
她不想死,但也不想被侵犯…老天爷啊,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做才能全身而退?
她思索过后,决定暂且忍辱负重,等找到机会逃走,一定找人把他抓起来,关到监狱里去。听说监狱里头的兄弟最爱爆**犯的菊花,换他被强暴,换他痛不欲生!
就算真的要死,也要拉他当垫背,这才能解决世上一个祸害,不可以让自己白白送命,死得那么没有价值!
“你想怎样,就、就来吧…不要伤害我!”她颤声道。
她那眼神是怎么回事?
好像他是个强暴犯一样,让他顿时心头火起。
“我想怎样或想伤害妳,妳没有任何权利决定!”要知道,她是落在他手上的禁脔,老头提供给他的玩物,没有她反抗或是讨价还价的余地。
沈蕊芮想她还是暂且不要说话,免得当真惹恼他,用那跟蒲扇没两样的大手掐住她的颈,当场让她魂归西天,她就没有复仇的机会了。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双眸用力闭上,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慷慨就义。
她越是表现得逆来顺受,他就越想凌虐她。
虽然羞辱感重得令她想死,但若他只是看看就放过她,说不定还算是一个比较差强人意的结局。
她脸上的表情就像在忍受着强烈的屈辱,察觉这点的杜邯琅嘴角浮起冷笑,想出更为羞辱人的方法。
“起来!”他命令。
沈蕊芮连忙张眼,照他的意思迅速坐起身。
他是不是决定收手了?
“坐到床上去。”
原来不是收手,而是要换阵地。
眼眶含泪的沈蕊芮咬着唇,爬上床单冰凉的床,坐在床头,等候他下一个指令。
杜邯琅退后坐上一张半圆形矮沙发,两脚放上圆形玻璃茶几,一手托腮,摆出像是看好戏的优闲姿态。
当他起身来到沙发前时,沈蕊芮发现他的右脚似乎有些不良于行,略跛,虽不影响行走,但若要快跑啥的,必有阻碍。
她记住这点,说不定这是她未来逃亡的契机。
“我不会。”在一个男人的眼睛注视下,抚摸自己给他看,她怎么可能做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