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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庆封爵鳌府张灯彩领密诏督衙擒(2/4)

九门提督吴六一这几日正张地筹备他公的汤饼大会。吴六一婚媾甚晚,夫人庆氏二胎生的皆是女孩,直到四十三岁,才产下这个鳞儿,兴自不待言。宴客三日,仅请帖就发二百多份。可怪的是,所请的一个外客也没有,都是他的故旧,或新任将佐。但他一向行事乖张,人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明珠连忙接过话“伍大哥心里正烦,不能捡着好事说儿件?”

车摆得满街都是。”

“请王命!”

铁丐一声令下,将军们立刻起退席位,鸽立两旁。后边护持王命旗牌的几名校尉“扎——”地一声吼叫,慢慢抬

说话间,吴六一已经返回客厅,只见他簪缨,穿江牙海,腰间系一柄长剑,脚蹬一双簇新的黑缎靴,一摇三摆地走来。最显的是罩在补服外的黄褂,在灯光照下金黄耀。吃酒的众将预到要什么大事,都停住了杯,呆愣着看他们的主将,不知他胡芦里卖的什么药。

“诸位!”吴六一见大家已安席坐好,便从主席上站立起来举一大觥酒,不南不北的音,抑扬顿挫他说:“今日为小儿汤饼会,承蒙各位赏脸,我瞧着多是十几年来跟着我一起来的兄弟,真是不胜欣!”

坐在第一桌的刘参将起将手一拱:“军门!今日的汤饼大会承蒙魏大人光临,这是魏大人瞧得起咱们提台,没去攀枝儿,来来来,兄弟先敬你一杯!”说完斟满了一大杯酒双手递了过来。满将佐也齐声敦促:“魏大人乃天近臣,难得光临,就请魏大人先为少公纳福!”

酒至半酣,吴六一脸上微带酡颜,说声“方便”便辞了众人去。除魏东亭外,谁也不曾留意他的这一举动。何先生见魏东亭发怔,一边起斟酒,一边低声耳语:“魏大人,我们军门要先发功了,迟了怕来不及。”魏东亭的心猛地往下一沉,酒涌了上来,心突突自镇静,:“果然是名不虚传了,‘铁’得很!”

客人们也有不少是昔日的下,现在都在京华各衙。有的在禁军当差,有的品秩早就超过他了,但仍对他十分礼敬。他们来了,只寒暄几句,或是将礼单一呈,便说:“有要务在,晚前不能与席,务请海涵”之类的话告辞而去。吴六一心知他们还要到鳌拜府去应酬,只是也不揭破,笑容满面地与他们应付,然后一一送走。临到夜时分,除了魏东亭算是外来客人,其余的全是属下的一群副将、参将、游击、千总,这些人因为未获钧令不敢擅离。

下午未牌时,客人陆续都来拜贺,东西廊下五光十地摆满各家的礼盒。吴六一概纳不辞,家下人等无不诧异:老爷平素以廉洁自许,平生除查伊磺之外,并不受任何私礼,今儿怎地一反常态?

伍次友笑:“这有甚么难懂的。鳌拜近来养病在家,无尺寸之功,朝廷为何加封极品?他的本心,如能吞掉皇上,早就动手了。此等无功之禄,他居然受之不疑,真叫作当局者迷了!”

于是觥筹错,呛五喝六。一厅之中唯上首铁丐左一杯右一杯,神气自若地吃酒。何志铭陪着魏东亭坐在席侧,不住地劝酒夹菜。

“怎么?这话怎么讲呢?”魏东亭瞪大了睛盯着伍次友,明珠也:“大哥这话我也难懂。”

大厅上四五十个将佐呆若木,看着铁丐旁若无人地走到中间。他一言不发,脸上肌一颤,目中凶光四,将手一挥,早有三十多名全副戎装的校尉“唰”地散布开了,封住大厅所有通

“好!”魏东亭见吴六一手下将军个个英姿豪,很对自己的脾胃,举杯一饮而尽,亮了杯底:“兄弟勉占先杯,各位请!”

魏东亭和明珠二人疑惑地对望一。伍次友的这些话未免太玄,大巧合了!伍次友看二人的诧异,笑了笑:“二君何必认真!我不过据理而断。你们天天回来都讲朝中的局势,就不许我也议上几句?”

伍次友淡淡说:“也没有什么烦的。年前我就说鳌拜盛极难继,这一加封,恐怕他就要完了。据我冷瞧,要么皇上绝聪明,要么便有极明的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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