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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才右文(2/7)

还有一个是山西人傅山,字青主,这年已经七十四岁,辞谢不赴,县官也是派人抬了床上路,到了京城崇文门外二十里之,无论如何不肯再往前,否则就自杀。

他是康熙九年的士,讲理学专家朱;但绝不是空谈心的腐儒。康熙十四年授职为嘉定县令,县令虽小,可以“灭门”而陆陇其从不用他“父母官”的权威,老百姓打官司,他不派如狼似虎的皂隶去抓人,如果是宗族相争,找他们的族长;乡里相争,则找当地的长者,或者叫原被两告自己相约而至,细诉曲直。

这个分期完粮的办法,也是陆陇其独有的,名为“甘限法”;到期不完,甘愿倍罚。老百姓听这位县大老爷如此苦心调护,不能不识好歹,所以江南的钱粮,总是嘉定县完得最快,欠得最少。

荐雄征牍挂衡门,钦召金牌短辕。京兆酒钱分赐后,大家携醵众园。

有一天雅集,正当兴采烈之际,有人托跑堂送了一首诗到席间,结句是:“从此长安传盛事,杯盘狼藉醉巢由。”巢父、许由是上古士。许由居颍川之滨,帝尧召为九州长;许由听得这话,认为他的耳朵都已受污,因而以颍川之洗耳。当时巢父正在牧,怕许由洗耳的污了,特地牵到上游去饮。举此典故,讥讽得非常刻毒;然而这无非是不与其选的人,有意轻薄而已。

他的听讼,全遵化的宗旨,常常有父反目,兄弟相仇,打上了官司;经他苦婆心,反复开导,被劝得相拥而泣,和好如初的。

受官照例要谢恩,傅青主不受亦不谢,而冯溥非迫他这么不可。于是依然连床抬着到门;傅青主一望见由“大明门”所改的“大清门”的门额,顿时泪满面,从床上了下来,仆倒在地。

这是指在京的人而言,由各省举荐的,大多才博学,四海知名,而且颇多寒士。“长安居,大不易”皇帝知了征士的苦楚,特地嘱咐大学士索额图和明珠,酌量给与衣。因此从康熙十七年十一月起,待诏的征士,每人每月给米三斗、银三两。于是“文酒之会”便多了,征士把杯联之地,常在虎坊桥西炭厂的众园。于是又有人作诗讥嘲:

“轻薄于自取!”这是陆陇其所说的话——他是浙江平湖人,字稼书;曾祖名叫陆溥,在江西丰城当县丞,有一次押运军饷到南京,夜过采石矶时,忽然发现船中漏,他跪下来向天祷告:“船中如果有一文钱是由非法而来,愿葬鱼腹。”就在祝祷自明心迹以后,船不漏了!天亮检视,船底破了一个;但是,有草裹着三条鱼,恰好住漏。以后他的儿也就是陆陇其的祖父,纪念先德,特地将他的新居题名“三鱼堂”;陆陇其的文集也就叫《三鱼堂集》。

他到嘉定的第二年,因为朝廷讨伐吴三桂,各省征饷,每一县都是正供尚且征不足,额外加征,自然更困难,但嘉定的成绩优异。陆陇其告示说:“我绝不贪恋一官,为百姓向朝廷争,即使革

这一下搞得非常没趣,而有人还要簸着让他望门磕;魏象枢见机,赶伸手阻拦“好了,好了!”他说:“这就是谢过恩了。”

二曲浆不人,预备绝自尽,只好放他回去,一回囗囗,锁,除了顾炎武以外,什么客都不见。

补牍何因也动心?纷纷求荐竞如林!纵然博得虚名,袖里应持廿四金。

于是找了个野庙把他安置下来。在野大老,自有人尊敬,大学士冯溥,素有才之名,首先去探望,接着公卿毕集,而傅青主睡在板床上,来既不迎,去亦不送,只说病重不能应试。他的同乡,左都御史魏象枢代为陈奏,奉旨免试,这原是很好的事,不想另生枝节。

博学弘儒本是名,寄声词客莫营营。此周休得尤台省;门第还须怨父兄。

县官的两件大事:刑名、钱粮。追完钱粮称为“比”;比期一到,不完就要打。他定了一“挂比法”;挂是褂名,到比期把欠粮的名字公告来,等百姓自己来完。同时找了欠粮的人来,这样劝告:“钱粮是朝廷的国课,不是我县官的腰包。你们如果重视公事,完请钱粮,心俱泰;我亦就可以安逸了。我的安逸不是在家里享清福;是可以匀工夫来替一县事。你们想想看,我跟你们没有仇,何苦一到比期就要打你们。再说,一动刑,你们要私下给皂隶‘杖钱’;如果雇人代为受比,有行情的,要给两百个制钱。这些钱都是白了的;不但白,还落个欠粮被打的丑名声,与其如此,何不把这些钱省下来凑正数。一次完不清,分两次、三次都可以。”

俗语得好“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漏夜赶科场”有顾炎武、黄宗羲、李顒、傅青主等人,宁死不受征召;亦有人以为这是登龙捷径,千方百计,谋求荐举。因此盛传荐举有价,公价是二十四两银。有人了这样两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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