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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鼓(2/3)

第二层四句是写征。孙仲,这次南征的卫国将领,生平无考。“平陈与宋”即讨伐、平定南方的陈国与宋国。有人想把此句与某段史实联系起来,或把“平”解释为“联合”——联合陈国、宋国和蔡国去伐郑”或把“平”解释为“调解”——“调解陈国与宋国的不睦”这似乎都与诗意不符。如果说上一层中所说的“土国城漕,我独南行”是主人公独特不幸的话,那么在这一层中不幸又增加了一层:即不但要背井离乡。独下南征,而且还要长期戍守异地—“不我以归”这“不我以归”将造成什么样的结局?它又将造成戍守者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历代的反战诗中对此有不同的理方式和各呈异彩的表现手法。汉乐府中的《巫山》是用蓄的比喻来表现征人有家唯归的苦痛:“我东归,害不为?我集无曳,何汤汤回回?”杜甫的《兵车行》则从后方经济的萧条和妻儿的衣无着来直接指斥这穷兵黩武政策的后果:“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棘。纵有键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的《燕歌行》则从前方与后方、征人与思妇这两个侧面来反映征人远戍所造成的双方情上的创伤:一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少妇城南,征人蓟北空回首”应当说,这三理方式和表现手法都受了《诗经》中类似题材的启发和影响。后面几个层次中,分别采用的就是上述的三手法。

第四层是由严酷的现实转对往事的回忆。诗人回忆当年离家南征与妻执手泣别的情形:当年,两人曾立下誓言,要“死生契阔”白偕老。临别盟督,既反映了两人情的沉,悄的贞,但也包着对未来的隐隐担心。可怕的是,这担心终于变成冷梭的事实:征人无法回家与亲人团聚了。所以诗的最后一层,又从往事的回亿回到严酷的现实,集中抒发征夫对此的慨,这番慨表面上是在叹息两人相隔太远,无法相见,别离太久、无法践盟,实质上是在指斥什么,控诉什么

第三层采用蓄手法。但它不是内心独白,而是通过设问设答来行的:丧其?在寻找宿营地的一阵忙中,战给丢掉了。在古代的阵战中,战可以说是战士最得力的助手和最亲密的伙伴。我们只要读一读《小雅·采燕》中对战的赞颂:“驾彼四牡,四牡。君所依,小人所腓。”就可以知它在征人心目中的地位。但此时此刻,却把赖以“所依”、“所腓“的战丢掉了,这支队秩序的混。军纪的涣散可见一斑。更为奇妙的是主人公的战又失而复得:战并没有丢失,原来它跑到山林下面去了。如果说战的丢失,意在暗示这支队军纪的涣散,那么这场虚惊更突地反映了征人的神思恍惚、丧魂失魄之状。征人的这神状态固然与这支军队的疲于奔命、士无斗志有关,但更重要的恐伯还是由于他对家乡的思念和亲人的挂牵而造成的。下面两层,着重表现主人公的这内在情,也是对第二层“忧心有忡”的说明。表现角度是从回忆和现实,征夫与思妇这两个方面行的。

>的《画鹰》“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用的皆是这一技巧。接下去的两句“土国城漕,我独南行”则是把自已的遭遇与众人作一对比。更加突自己的不幸二“土国”是指在国都内建筑房屋或城防工事;“城漕”是说在溥地筑城。潜。卫国的地名,在今河南县的东南。在国内服土役,筑城池是异常辛劳的。同为《邪风》的《式微》篇就曾对这苛重的劳役发慨叹和指斥:“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泥中!”但在《击鼓》中的主人公看来,这差役虽然辛劳,却可以生活在国内,可以与亲人相聚。比起南下陈、宋。居异乡,骨分离尚好一些。正像吕东莱所分析的那样:“土国城漕,非不劳苦。而独于境内今我之在外,死亡未可知,虽为土国城潜之人、不可得也。”(《吕氏家垫读诗记》)通过这辛酸的对比和选择,更显主人公遭遇的悲惨。人民的厌战和对频繁征战的统治者的怨很。尽在不言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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