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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婚姻jin化桑濮成风女界改良(2/3)

魏榜贤又说:“上海这些当老鸨的,凡是买来的人,一定要叫他缠脚、吃苦、接客人,样样不能自由。如果是亲生女儿,就叫他,不要缠脚,不要吃苦,中意的客人,要嫁就嫁,要贴就贴,随随便便,老鸨决不来她的。我见的有如此便宜,所以我当初玩的时候,就一直玩大。好汉不论低,实不相瞒,我这贱内,就是这里。不要说别的,嫁我的时候,单单黄货,就值上三四千哩。现在又承他们诸公抬举,说贱内是天然大脚,目下创办了一个不缠足会,明日恰巧是第三期演说,他们诸公一定要贱内前去演说,却不过诸公的雅,兄弟今天回去,还得把演说的话句,通统代了她,等她明天过去献丑。”贾猷说:“不错,我常常听人谈起上海有什么演说会,想来就是这个,但不知我们明天可否同去看看?”

把他拍的骨酥,神摇目眩,坐在那里不能自主。魏榜贤朝着他笑:“学兄,你这艳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的?”

说完这句,便指着他同别人说:“你们可晓得这位学兄,他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一直没有娶过夫人。他的意思,一定要学外国的法,总要婚姻自由才好。今年从东洋回来,非但学界上大有步,就是所的事,无不改良。他有一个议论,我今告诉你们诸公,料想诸公无不崇拜的。”众人都:“倒要请教。”魏榜贤:“学兄说,一切变法,都要先从家变起,天下断无家不变而能变国者。”贾猷听了,连连:“确论,确论!”魏榜贤:“学兄又说,治病者急则治标,乃是一定不易之法,治国同治病一样,到了危难的时候,应得如何,便当如何,断不可存一拘泥;不存拘泥,方好讲到自由;等到一切自由之后,那时不言变法,而变法自在其中;天下断没有受人束缚,受人压制,而可以谈变法的。所以这学兄的尊翁老伯大人,同他尊堂老伯母大人,屡次三番写信前来,叫他回去娶亲,他执定主意不去,一定要在上海自己挑选。他说中国四万万同胞,内中二万万女同胞,只有上海的女人,可以算得极文明,极有教化,为他合乎平等自由的理,见了人大大方方,并无一羞涩的样。所以学兄一定要在这里挑选人材。”贾葛民:“好虽好,但是这些女人都是些女。”刘学不等他说完,嘴辩:“良家是人,女亦是人,托业虽卑,当初天地生人,却是一样。我们若小看她,便大背了平等的宗旨。所以她们虽是女,小弟总拿他当良家一般看待。只要被我挑选上了,两情相悦,我就同他亲,有何不可?”贾平泉:“尊论极是,小弟佩服得很!但小弟还有一事请教,这几年社会上把女人缠脚一事,当作大题目去。我想天下应办的事情很多,何以单单要在女人这双脚上着想呢?”

刘学:“榜贤兄就是会里的脑,叫他带你同去,有何不可?”黄国民:“诸公切莫看轻了这个不缠足会,保国,关系很大。即以榜贤兄而论,自从他娶了这位尊嫂,一连生了三个儿,都是胖胖壮壮,一无病,这便是的证据。”

魏榜贤抢着说:“这件事须得问我们贱内,目前就要这不缠足会了。不瞒诸公说,兄弟自从十七岁到上海,彼时老人家还在世,生意亦还过得去,兄弟在这里无所事事,别的学问没有长,于这嫖界上倒着实研究。总而言之一句话,嫖先生不如嫖大。”贾葛民听了先生二字诧异,忙问先生怎么好嫖?魏榜贤忙同他说:“上海女,都是称先生。”方才明白。

一席话正说得兴,不提防又走过来一只野,大家看了神,不知不觉打断话。刘学更忘其所以,拍着手说:“妙啊!脸儿生得标致还在其次,单是他那一双脚,只有一,怎么叫人瞧了不勾魂摄魄?榜贤兄!这人,你可认得晓得他住在那里?”魏榜贤忽然想起刚才正说到不缠足会,如今忽然又夸奖那野脚小,未免宗旨不符,生怕贾、姚听了见笑,连忙朝着刘学,叫他不要再说了。偏偏碰着刘学没有瞧见,还在那里满嘴的说什么只有一大,什么不到三寸长,也不晓得当初是怎样裹的。他一个咂嘴,众人只得又谈论别的。贾家兄弟便问不缠足会是个什么规矩?魏榜贤又同他说:“这个会是我们几位同志的内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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