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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行者dian化崔夫人魏王约束(2/3)

佛开方便门,演此真经宝。

却说崔皓毁溺经文,造下无边罪孽不知,乃与谦之专寻僧家过失。一日,正相谈论在府内,忽左右传禀,有执事官王炫要见寇师。崔皓令其。王炫参谒了崔皓,便以常礼相见寇谦之。谦之恃骄傲,心中不快,便问:“先生顾我,有甚事情?”王炫:“久闻师真除妖降怪,小官家有一怪事,只因山妻怀,临盆之日,夜梦四个汉领着无数孩童,里说:』把这孩分门散,都与人家鞠养。『便把一个丑恶的与山妻。山妻嫌其陋,再四拣择,哪有一个可观,不得已受了一个。生来,果是丑陋恶像,如似怪。如今却不吃饭,专要荤酒。如无,啼哭不止。为此求师真鉴别何因,可有个法术惩治?”谦之听了,答:“这事情必有因,吾有法,只是不轻易为人驱除。先生须是费百千金宝,建一个九转大大场,方能知这详细,救解汝荤酒啼泣。”王炫听了,说:“小官职卑俸薄,哪有百千金宝,望师真从简行事,也是莫大恩功。”谦之面允,王炫退去。谦之乃向崔皓说:“执事官卑,傲慢见我,我以厚费难他,仍要查他家门产果是何怪。”随画了一符焚去,只见符使唤得四个汉到来。谦之乃问王炫孩事情。四汉齐齐答:“我等皆前劫』四里『,转未了因。能正而却畏正,能导邪而复陷邪。”谦之听了,说:“汝等我已知矣,只是昔日寺僧炎凉,今日王炫傲慢,行者两次疯作颠,来侵吾教,吾今本当用剿,只得留汝,报复那骄傲、炎凉。”四汉:“我等也只因浑人情,重罚回异劫。今师正当存正大光明,以修真教。不当以些微小忿,希图报复,甚失家修行之。”谦之不听,乃复问王炫孩如何不吃饭,专以荤酒免啼。四汉:“师真既已知我等情由,只因王炫妻平日妒泼,他生产临盆,恶气上升,邪氛念,梦寐不自悔改,产育自是怪妖。”谦之:“吾且不治汝

罪投厕坑,涂以溺搅。

见闻得受持,消灾增寿考。

却说崔、寇二人得国王幸,一个专恃威权,一个矜骄傲慢,朝臣大小无不怨怼。一日,二人正在靓下来,到得府中,私说殿这等广,科仪这般诚敬,却不见神人接,恐王说不灵。二人正议,忽然风晦昼,目不见人,只听得空中若忽声言说:“汝等当竭忠事主,正安民。吾奉正教仙戒汝等以正,则顺而获祥,以邪则逆而受祸。赫赫正气,岂容汝等怙骄恣!”崔皓见了这光景,往内堂抹飞走。寇谦之听得这音声,把案一拍:“吾自有法!”只见声止风息,依然白昼。崔皓得内堂,见夫人在堂中讽诵经文,听得却是释门品第,乃问此经卷何自而来。夫人便将疯颠行者说话备一番。崔皓哪里肯信,随把经文焚毁,叫投诸厕内。只见那火焰飞空,化作祥去西去。郭氏无奈,只得退归闺阃。后有说崔皓焚经、获罪因果报不小五言数句,说

郭夫人听了,方才叫侍婢接得行者手中经卷,行者化一阵风,影迹不见。夫人望空下拜,取经一看,乃是一卷《金刚经》,便供奉家堂,时时看诵。却说这疯颠行者是何人?便是那寺中捧茶,说谦之狡诈的行者,呼犬衔骨的疯,总是随密多尊者、未了普度的元通。他虽被印度国王焚化,神却也周游世间,他见国王幸崔、寇二人,那执事官说的许多玢门散孩童,都是那转的贪嗔痴等一派,吴厌、陶情等众脱生,恐引坏了这方僧人吃荤酒,破戒行,堕地狱的因,故此屡屡显化度人。

自悔溺经因,伤心已迟了。

人怪怒起来,:“这疯人说疯话,我一封诰夫人,官长又是当朝显秩,怎么没去?”行者:“夫人,你听我人说几句疯话。”

一朝幸衰,王怒槛车讨。

焚毁投厕中,造孽非轻小,

说疯话,不是疯,却是几句正宗。执笏当朝官长事,脱簪直谏你家风。骂汝夫,理不通,荐寇,建天,民力繁伤怨气冲。福国安民有正乙,一诚格在心中。哪有天神来接见,徒台殿在虚空。没去,你夫翁,急早回秉至公。我有弥陀经一卷,能保夫人得所终。

奈何崔皓愚,偏邪信妖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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