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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六老叟参禅论偈三官长执(2/3)

梁欺阮弱,占地将稻割。

梁懊恼未解,乃与妻说:“明明阮家苗熟,我苗尽槁,因何割将来,却又是枯的?倒不如割我的草,却有余。”正说怪异,只见家仆来说,阮家割去的枯草尽是熟苗。梁听了,暴躁起来,古怪可恼。家仆:“还有一件古怪,怎么田地界址,石桥前后,如今桥前窄削,桥后宽远?”:“哪有此理,桥乃石砌,如何得动?”乃亲去搭看,果见田缩地长,自己惊疑,心实不忿,乃往殷独家来,备细把这情由说。这殷独正在家设

且说这四个壮年汉,一个叫梁,一个叫殷独,一个叫吴仁,一个叫穆义。这几个人生长平宜里,真个是使心机,不顾天理是非,惟图利己,用心术,哪人情屈直,只要算人。再说这梁家颇富饶,有庄田数百亩,与一个叫阮弱的为邻,欺其势力不能争讼,乃侵夺不厌,渐渐把他田产占尽。阮弱冤抑难伸,忽然,一个游方士向梁乞化,梁不但不舍,且恶言骂逐。这士又向阮弱乞化,阮弱慷慨布施。士便问:“善人,眉愁面惨,若似有事关心,何不向小?我小也能为善人解愁。”阮弱便把梁情由说:“此有何难!小有一法术,能使他田禾尽槁,你田倍收。”阮弱:“田俱连亩,怎能他槁我收?”士微笑不言,乃走到田间,把拂尘一挥而去,果然梁田禾皆槁。梁见了,乃倚势尽把阮弱熟苗割去。阮弱捶:“法术害人,反使禾苗被割,倒不如法不用,我尚有一分收成。今为法术,反被夺。”正怨间,只见那士复来,向阮弱笑:“此正小法术之妙,善人即须割他枯槁之草,你收成十倍。”阮弱依言,乃尽把槁草割取。梁见了大笑,便随他割尽。梁割熟禾却少,阮弱割枯草却多,哪知士的法术之妙。阮弱割的草,皆是熟禾。梁割的苗,尽皆枯草。梁哪里知,只是自家懊恼。阮弱知此情节,士。士又问:“善人,你田地被他占夺,可有个界址么?”阮弱:“师父,你看那田沟石桥,前是梁田,后是我的地,当原以此界,如今被他占过来多了。”士乃把桥顷须用法搬移,只见桥后占过桥前,田皆阮弱之地。阮弱见了大喜,忙拜谢士。那士知梁费了一番心机,落得个在家懊恼,乃留了四句语与阮弱,笑而去。说

一年,便是一年不老;得十年,便是十年不老。”喻乃笑:“虽俱说的是各人见,依我说,师偈乃是跖与颜各人遭遇不同,哪在乎盗之不肖不该寿,颜之大贤不该夭。”祝味说:“寿夭不齐,人之情;不以寿夭限为,天之理。安在乎彼寿此夭,徒增!”副三位听了,俱各不语。万年长老乃问:“师父,依你悟师偈之意,何如发明?”副答:“吾师偈意,只就六位老叟现在因,俱是从前作过善,今后自当消受。莫在寿夭上拘了形迹,当在一念上寿因。”六个老叟,人人:“有理,有理,我等生平却真也有几件事,不曾亏心短行,虽然不敢自必,说是长生报应,便是见了村乡几个使心机、用心术,不独自己夭折,妻妾女多有不长。”众僧俗听了,都合掌称扬偈意。

不但割枯苗,移桥田又缩。

这老叟方才辞谢门,忽然门外又来了四个壮年汉,他却不山门,站立在外,气赳赳、怒嗔嗔指着老叟,句戏言,说:“你这几个老儿,在世是盗跖。盗跖盗人宝,老儿盗天寿。”汉说罢,又笑嘻嘻哄然而去。万年长老送老叟山门,见了这情节,却也不敢作声,即忙回到方丈,把这事说与副师三位。副师听了:“异哉!这汉们乃是知理的,可惜不此方太一会。”尼总持:“既知理,不山门来讲论,非酒狂,必是心非的。”育说:“只恐是不正之怪,难容混禅林。”:“若是知,不可错过,也当访会一面,彼此有相资之益。若是不正之怪,剽窃理言,也当度化他。”万年:“若六叟,我便知其姓名来历。这四个汉,不识他何人。看他恶狠狠讥诮六叟,笑嘻嘻徜徉而去,莫不就是老叟说的使心机、用心术的汉?我既承师兄们教诲,也当扶持演化的盛意,且去乡村访寻他来历,可度便度,如不能度,指引他到院来,请师兄们指教他。”副师:“长老须当因人指教,莫要非人传。”万年长老听了,走山门,到村间找寻四人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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