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曾经瞧过?”
“什么物品?”
“一块铁牌!”
“没有,在下对黄金,白银尚无兴趣,岂会注意那些铁牌呢?”
“可是…小的…唉!怎么办呢?”
汗水倏地自他的额上进出!
双眼亦隐含泪珠泛泛生光矣。
赵向基狠下心道:“你走吧!别打扰在下之兴致。”
小邵犹豫片刻,立即低头离去。
赵向基暗暗一笑,继续享受佳肴。
他猜忖小邵一定会去搬救兵,因此,又吩咐小二送
来一壶“状元红”及热过色汤,悠悠哉战地继续斟饮着。
半个时辰之后,小邵果真带着一位救兵来了!
那人虽然一身补丁,却洗得干净,烫得平整,不但眉清目秀,而且身材适中,令人一见好有好印象。
小邵带那人上楼之后,立即朝赵向基一指。
那人轻嗯一声,带着小邵走到赵向基的桌前,拱手道:“敞姓郭,单名义,目前恭掌丐帮巡察,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赵向基朝小那一瞥,淡淡一笑,道:“在下姓赵,名叫向基,方向的向,根基的基,请问兄台有何指教?”
“不敢,在下只是有一事相询而已!”
“请说!”
郭义取出那个小袋双眼盯着赵向基,问道:“此袋是否为阁下之物?”“正是!”小邵立即神色一松,张口欲言。
郭义瞪了小邵一眼,将小袋朝赵向基身前一放,道:“请查收吧!”
赵向基淡然一笑,含笑道:“阁下尚有何指教?”
“小邵不慎遗失一块铁牌,请问阁下曾否瞧见?”
赵向基含笑打开小袋,伸手入袋一捞,悄然将藏于袖中那块铁牌滑入袋中,然后讶道:“咦?袋中好似多了一物。”说着,含笑挟出那块铁牌。
小邵欣喜地全身一颤。
郭义的双目神光一闪,沉声道:“正是它,阁下可否赐还?”赵向基立即含笑递了过去。
郭义收下铁牌,沉声道:“为了致歉,这桌佳肴在下作东,得罪啦!”说着,略一拱手,立即转身沉险行去。小邵望了赵向基,低头跟去。赵向基淡然一笑,收妥那个小袋,干了一杯酒,望
着湖面吟道:“利欲驱人万火牛,江潮派还一沙鸥;
日长似岁闲方觉,事大如天醉亦休。
砧杵敲残深巷月,梧桐摇落故国秋;
欲舒老眼无高处,安得元龙百尺楼。“
楼下传来一声清朗的“承教!”之后,郭义已带着小邵离去。
赵向基淡然一笑,边饮酒边饱览湖光春色,实在有够爽!
他一直坐到未申之交,又逛了一阵子,一见天色将暗,立即行向酒楼。
他一回房,小二立即提来热水,道:“公子,需否佳肴?”
“不必啦!你下去吧!”
一块碎银立即将小二打发走了!
他仔细地一瞧枕下包袱无恙,立即含笑宽衣沐浴。
浴罢,他上床调息盏茶时间,然后入眠。
***时间一晃过了半个月,不但妙手天尊没有来找赵向基,赵向基也没有机会进去拜访覃义夫,因为前来拍马屁的人实在太多了!
他白日畅游名胜古迹,入晚即调息入眠,专心等待着。这天上午,他循例打算先去龙虎镖局瞧瞧有否机会拜访覃义夫,哪知,他刚接近该局有墙角十余丈,立觉整条街道已是人潮汹涌了!
他以为镖局出事了,正打算挤进去瞧瞧之际,却见覃森平及覃森宜含笑走到大门口,立即有人问道:“少局主,贵局答应接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