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后的是覃夫人及其爱女覃双双,她俩含笑朝众人颔首招呼,押着车队缓缓地朝北城方向行去。
赵向基原本挤在人群热闹,一见覃双双出现于大门口,他立即蹲下身子,佯作在寻找大落之物。
车队终于过去了,众人边散开边纷纷议论着。
“这批宝物一定甚为贵重,否则覃局主夫妇不会联袂出动的。”“是呀!纪镖师等三位首席镖师也动了呀!”
“轿中之人是谁呀?好大的架子喔!”
“谁知道,轿子入门之后,一直停在门口,根本没人进出呀!”
“太神秘了,你要不要去瞧瞧呢!”
“算啦!咱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去何处呀?何况,万一有人劫镖,咱们遭了池鱼之殃,那不是太划不来了吗?”
“有理,去喝一杯吧!”
赵向基回到客栈,将包袱朝左肩一挂,立即跟了出去。
他混在人群中,出城之后,立即闪入林中遥跟而去。
车队越行越疾,跟在远处的人群越来越少,行出二十里之后,便只剩下赵向基独自在林中遥遥跟踪了。
晌午时分,车队来到一片乱石丘陵起伏地带,该处有荒草,有树木,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岩石,形势甚为险要!
镖师纪勇及诸宏立即策骑前行开导。
那些趟子手亦哄然喝道:“龙…虎…龙虎…”
扬声开道,这是走镖规矩,一来要求前方的人车供道,二来请有意劫镖的人再静静斤两考虑一番。
转过山脚之后,突见数十丈外的山道左侧一株大树下停着一匹雪蹄银鬃赤红马,他鞍臀俱全,十分的神骏!
可惜,他的主人却不见了!
纪勇朝诸宏一使眼色,正欲单独驰往那匹赤红马,倏听一声冷哼,红影乍闪,一位红衣人已经出现在斜坡上面。
双方距离甚遥,纪勇无法瞧清对方的容貌,隐在林中树上的赵向基却凝神瞧得清清楚楚。
柳眉杏眼,瓜子型的凝脂娇靥,一张小口比樱桃还要艳、还要红,瑶界高挺,明媚艳丽,乃是罕见的美人见。
尤其配上那身艳红劲装及手中那把油光水滑的长鞭,更充满着一股野性美,不由令赵向基的双眼一亮。
他直觉他想起思君楼那位嫒媛姑娘。
倏见红衣少女展开身法疾掠而下。
纪勇一见她犯了武林大忌,立即策骑疾驰而去。
双方越来越近,纪勇倏地自马背上面疾弹而起,迎向那名少女。
红衣少女玉婉一抖“叭”一声,鞭梢直取纪勇的面门。
纪勇倏地抽剑斜削而去。一声冷哼之声,鞭梢倏缩,红衣少女已经坐在那匹赤红马的背上,小蛮鞭一催马腹。红马立即昂首驰向前方。
纪勇坠地之后,只能以“注目礼”恭送她离去了。
他一听镖车声音已近,红着脸上马之后,与诸宏联诀在前开道。
其余之人立即紧绷神经奋战。
哪知,过了这座山区,居然平安无事,立听覃义夫沉声道:“打尖吧!”
片刻之后,车队停在镇上的唯一酒楼大门前,上自老板,下至小二,全部集合恭迎这些常年老客户。
那顶豪华大轿仍停在院中,老妪立即入店,其余四位少女则凝立在大轿的四周,不准任何人接近。
当覃义夫诸人入座之后,一名少女倏地掀帘取出便盆匆匆地离去,不久,两名小二提着食盒跟着老妪行
来。
老妪将一个食盒送入轿中,立即打开食盒与那三名少女站着取用,不久,那位少女持着洗净的便盆快步回来。
她将便盆放在远处,立即上前用膳。
赵向基隐在远处忖道:“哇操!轿中之人挺种松的哩!”
他思忖片刻之后,溜到远处小店点了几道“招牌菜”一吃之下,居然口味甚佳,他大快朵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