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死在我的床上,说出去鬼也不会相信。”
杜小虫无法相信,伹事实却已摆在眼前。
“他娘舅子的,这可邪门了,昨晚我也没有开查某(嫖妓),床上当然不会有查某;嗯,这具尸体一定是在我离开后,被人搬进来的。”
他俯身在尸体上,搜索了一逼,只见衣襟的鲜血已经凝固,肌肤也冷冰冰,显然这少女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死人绝对不会自己走到我床上来的…”杜小虫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叫道:“哇操,足那个缺德带冒烟的,把死人搬到我的房间?”
杜小虫开始伤脑筋啦!
在自己离开的这一沙时间,到底有什么人进入自己的房间?
他猜不出来,因为江湖上各个脚门派,以及三教九流,贩夫走卒,他少说也认识一半以上这一半以上的人,又有一半的人对他感冒,甚至有些一提到他的名字,就恨得牙痒痒的“小二,小二…你们都困死啦!”
杜小虫想找个人问问,可是店里的伙计都还在梦乡里。
他转身正要出去叫人,突然又驻足。
因为,门口绞两个人堵住了,他无法出去。
这两人一个又高又壮,像大傻成奎安,另一个却又矮又眫,有如曾志伟。
两人在一起,就像七爷八爷。
“他舅子的,人要衰尾(倒毒),喝凉水都会呛死。”
这两个人一身捕快装扮。
杜小虫这辈子最讨厌碰到的人,就是捕快,他一见到捕快,头就痛。
他心中苦叹:“他舅子的,麻烦又来了,这一次的麻烦,绝对会是鸡嘴变鸭嘴;因为,一个查某嗝屁在自己的床上,不用说,我的嫌疑最重了。
夭寿,这下黄泥巴搭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没有人信。”
那两个捕快没有问他,只是盯这他看,但是那种神情,分明就已经将他当做凶手了。
“呵呵!两位大哥好啊!”杜小虫只有苦笑。
大个子也笑,但他不是对杜小虫笑,而是对身旁的矮胖子笑。
“好佳在我们及时赶到,没让他给溜栓(跷头)。”
矮胖子笑眯眯的说:“可不是吗?若是迟了一步,又将是件悬案,咱们就得卷铺盖,回家呷自己了。”
“你瞧,他还在笑昵!”
“他的笑容有够讨厌,好像痔疮发作一样。”
“不,是屁眼正打主意,想要摆脱咱们才对。”
“那他是屎蜗螂戴花,想得美哟;在咱们两个大捕头‘莫大毛’和‘麦皮鼓’面前,最好乖乖的伏首就擒,别搞花样!”
哇操!
这两人竟然就是开封府的搞笑正副捕头,在江湖上可是慢半拍出了名。
没想列这一次,居然能跑第一,而且是在这种天气,这个时候,杜小虫实在有些佩服。
然而,在杜小虫还来不及表示佩服,莫大毛和麦皮鼓己走进了屋内。
莫大毛一移步,就堵庄了客房唯一的窗口。
杜小虫不得不佩服。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叫杜小虫佩服。
麦皮鼓朝床上一瞄,便惊道:“哎哟,这不是贺老虎最心爱的女儿‘贺美云’吗?”
“是啊,就是贺三小姐。”
莫大毛的眼力,也不在麦皮鼓三下。
莫大毛自豪的说:“卖屁股的,你想看看,贺老虎是咱们这里最有钱的,他可以说是咱们的衣食父母,他的爱女给人剖(杀)死,整个开封城,包括周围百里,不给他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是啊,好佳在咱们消息灵通,不然就歹看面(丢面子)。”
“无毛大吔,不知道贺三小姐还有没有救?”
“废话,我若在你心窝剌一剑,我看你还有没有救?”
就这么一眼,两人对贺美云的死因,和凶手使用的凶器,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哇塞!
他俩办案效率,可说天下第一。
麦皮鼓又道:“贺三小姐死前好像经过一番挣扎。”
莫大毛接口说:“生死事小,尤其是在室女,那有甘心受辱的?”
“九成九是飞天猫干的。”
“飞天猫也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