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的武功是在贺美云之上啰?”
“屁话!”麦皮鼓下自觉学杜小虫口气。
“所以,也就是说比咱们还行!”
“那又怎样?”
“咱们岂非也是死路一条。”
“死路一条也要干。”莫大毛忽然挺起胸膛,大喝一声:“卖屁股听令!”
“属下卖屁股在!”麦皮鼓躬身应道。
“现在,就是你我为老百姓效命的时候,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免惊(不用怕),咱们联手拿下这只飞天猫!”
言讫“霍””一声,拔出了腰间佩刀,神情悲壮激昂。
“是,无毛大吔!”
麦皮鼓也应声拔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哇操,你们这是干什么?”
杜小虫一个头五个大。
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两人身为人民的保母,现在正是咱们发挥的时候。”
说着,同时举刀砍来。
杜小虫连忙举手一挡。
他俩一见杜小虫动手,不由紧张,霍地收步,暍道:“小子,你想拒捕?”
杜小虫苦笑着说:“我又没杀人,干嘛要拒捕?我只不过想请你们把家伙收起来,我有话要说。”
麦皮鼓“呵呵”笑道:“无毛大吔,这小子有屁要放,你听不听?”
莫大毛说:“好,就看看他是放的是那一国的屁?”
杜小虫一指床上尸体,道:“这位贺三小姐虽然陈尸在我床上,可是却不是我杀的。”
“你妈的老脚仓(屁股),不是你杀的,难道是我无毛杀的?”
杜小虫不高兴,道:“XXXX妈的舅子,你这无毛鸡,说话就说话,干嘛骂我老母的脚仓?”
“骂就骂,难道我怕你不成?”
话声未了,只见一粒石子迎向飞来。
“XXXX妈的舅子,打烂你一张臭嘴。”
莫大毛见石子飞来,想躲已来不及,也根本无法躲掉。
顿时只见鲜血直流,掉下两颗大门牙来。
莫大毛捣着嘴“哇哇”大叫:“卖屁股,这小于可恶加三级,快修理他。”
谁知,麦皮鼓不伹没动手,反而说:“无毛大吔,这就你的不是啪!你操我脚仓(屁股)也就算,不该操他老母的脚仓,他老母的脚仓,好像跟这件案子无关吔!”
问言,草大毛险些气得七孔冒烟,顿了顿,才对杜小虫道:“好,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杀的?”
杜小虫肩膀一耸,说:“谁杀的我莫宰辛,不过,贺三小姐一身鲜血湿透,她若是在这里隔屁,地上就算没有血,床上也练该有血,伹是都一样没有血,可见这里不是第一现场。
她是嗝屁之后,才被栘到我房间来的。”
“嘿嘿,那是你将她搬来的了!”
“哇操,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也没理由杀她。再说,如果是我杀的,我干嘛又把她尸体搬回来?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用屁眼想也知道。”
“这年头,心理变态的一大堆,XXXX老…谁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
麦皮鼓忍不住,插嘴道:“无毛大吔,这家伙一嘴挂双舌(伶牙俐嘴),跟他说,说列日头下山,也说个出一点头绪,不如先将他捉起来,撤底搜查一下!”
莫大毛摸了摸他顶上几根头发,点头说:“嗯,这点子不错!”
麦皮鼓一听,立刻要上前抓人。
杜小虫立刻伸手入怀,莫大毛和麦皮鼓二人,大吃一惊!
麦皮鼓立即退了回来,道:“无毛大吔,你看到没有!这只小子一给我踩列痛脚,马上就变脸,要动兵器了!”
杜小虫一笑,说:“哇操,免紧张,我只不过要给你们看,我的兵器是石头,并不是剑!”
“骗肖的,石头也能杀人!”莫大毛叫嚷道。
“你要不要试试看?”
莫大毛想到刚才操他老母的脚仓,便被他打掉两颗大门牙,立即摇手道:“不用了!”
只听杜小虫又道:“其实,贺三小姐还没中剑前,就已经挂点了(死)!”
“你卖黑白讲(乱说)。”
“我没有黑白讲。”杜小虫走上床前;一指尸体,道:“你们仔细的瞧瞧,她脸上的肌肉收缩,四肢僵硬,血带紫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