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奇珍忽的话锋一转,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哇操,阮莫宰羊。”杜小虫道:“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不是来找我?是找石旺仔?”
“也不是,我是来找搁加来的头家(老板)。”
“我在搁加来已经当了五年的头家啦!”
闻言,杜小虫一怔!
“你莫宰羊?”
“现在宰羊了,哇操,那你很亨吔!”
“人们的欲望是无止尽,有钱还要更有钱,所以,烦恼也跟着来了。”
“哇操,你有烦恼吗?”
董奇珍一笑,似乎有意避开杜小虫的问话,笑着说:“你真是老毛病不改,小时候喜欢泡马子,马大了就爱泡妓院。”
“嘻嘻,人本身就是有个问题,需要查某才能解决。”
“你没有马子(女朋友)吗?”
“有。”
“既然有为什么不找她替你解决问题,还要花钱来这种地方,不怕得花柳!”
“哇操,我来这里是为了解决另一个问题罢了!”
“格格,你又何必多作解释。男人来这种地方是很正常的事,你用不着歹势(不好意思
)!”
“哇操,你可不可以…”
“你还要解释?那刚才叫小艾服务,你又怎么解释昵?”
杜小虫脸一红,渣:“哇操,那只不过是顺便打打牙祭罢了。”
“打牙祭!”董奇珍说:“你对每个查某,都是说打牙祭?”
“哇操,咱们好像越说越离谱。”杜小虫面色一正,道:“老实说,我来这里的主要目
的,是为了飞天猫那件案子。”
“飞天猫?你是说那个大淫猫?”
杜小虫喃喃的道:“哇操,我可不是大淫猫,只是比较爱吃腥罢了。”
“你在说什么吃腥?”
“哦,没有。”
“对了,你几时开始吃公家饭的?”
“今天一大早。”
“太不可思议了。”
“我自己也没料到。”
“搁加来跟那只大淫猫有关系吗?”
“有,昨晚大淫猫在江山楼里,奸杀了贺美云。”
董奇珍怔了怔,忽然又笑着说:“这只淫猫真懂得吃,李楚红、霍水、巧员贝,再加上贺美云,每一个都是又年轻、又水(漂亮),又难上鈎的女孩,他却全搞上了。”
“嘿嘿,他酷嘛!”
“可惜,他快酷不起来,就快要掉裤子啦!”
“哇操,为什么要掉裤子,我怎地听得蒙刹刹(迷迷糊糊)。”
“李楚红只是一个妓女,当然不会有什么麻烦,巧贝贝可就不同了。”
杜小虫一惊,忙这:“哇操,你是说巧贝贝懂得几下子?”
“她没有几下子,又怎配做女杀手?”董奇珍说。
“哇操,她那几下子,还不及飞天猫的一根棒。”
“‘棒’?什么棒?你好像话中有话!乙董奇珍笑着说:“巧贝贝不及,铁面‘发达星’的棒,未必会输给他!””
“哇操,谁是发达星?”
“哇塞,你连这个人拢莫宰羊(都不知道),太逊了吧!”
“哇操,他风头有飞天猫那么酷吗?”
“虽然没有飞天猫酷,伹也差不多了·”
“这么说,我是有点古井水鷄(井底蛙),快告诉我发达星到底是谁?”
“在江湖中,号称天下第一棒,他那一根棒己到了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地步了。”
“他是恰贝贝的什么人?』
“幸子(男朋友),他人已经到了开封。”
“哇操,这下子阿妈呷(吃)麻油,老热(热闹)啦!”
“还有呢!”
“遌有什么麻烦?”
“霍水,她老子的九九八十一无影剪,江湖上流传一句话,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