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杜小虫,说:“失踪和被杀不也差不多,就像上茅房拉屎拉尿一样的道理,你是不是头壳(脑袋)有点秀抖(问题)!”
杜小虫摸着脑袋,道:“我的头壳一点也没秀抖(问题),伹要我两句话就将代志(事情)交代清楚,我头壳可就应付不来了。”
“你来就为了证实曹老板说的话?”
“我来不过要找出奸杀贺美云的那个凶手。”
“凡是我们搁加来送出的手绢,上面都綉有名字。”
“哇操,我这条手绢上面就綉着茵茵的名字。”
“茵茵?”董奇珍诧异说。
杜小虫问:“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姑娘?”
“不伹是,而且还是红得快发紫的红人。”
“哇操,那她很多人客罗?”
“没有人客,怎叫红人?”
“哇操,她送出的手绢当然不少。』
“是的,不过据我所知,男人很少会将这玩意留在身上;如果留在身上,他来这里相信还是这一两天的事。”
“这位茵茵现在不知有没有人客?”
“你要干吗?”
“哇操,你以为我要干吗?”
董奇珍一笑,说:“她是红牌,红牌的规矩不但要比一般人的多,且脾气也要大,不然就不能称做红牌,
所以,她不到午饭后是不会起床。
“你要等吗?”
杜小虫想了一下,道:“哇操,我可没有美国工夫等。”
“没工夫等无所谓,好佳在搁加来的红人一切应酬,向来都是由我亲自打点,你问我也
是一样的。”
“好,那请你告诉我这两天茵茵所接的人客。”
董奇珍沉吟了一下,才说:“这两天茵茵的人客不多不少,正好是一打,其中一个中年汉,三个少年郎,还有八个
都是糟老头子。』
“哇操,生意兴隆。”
“这八个糟老头子,依我看,你大可以不必理会。”
“为什么?”
“这八个老头子的年纪,加起来最少有七百岁,任何一个都可以做茵茵的阿公。”
杜小虫不以为然道:“真正的高手,有很多是糟老头子,可不能小看他们。”
董奇珍打趣的说:“这八个糟老头子,我敢保证,绝不是武林高手,说句缺德的话,再来多两趟这里,准中马上风,到时我还怕打官司呢!”
“那三个少年仔又怎样?”杜小虫又问。
董奇珍冷笑说:“也强不到那里去,腰包虽然还没有掏乾,身子大概己七七八八,再下去,那就青瞑(瞎子)闻臭,离屎(死)不远!”
杜小虫摇头笑道:“哇操,你们真高杆,还有那个中年汉又啥款?”
“比刚才我说的那些人,少说也强好几十倍。”
“你是指那玩意儿?”
“那玩意儿和武功都强。”
闻言,杜小虫惊喜道:“哇操,他叫什么名字?”
董奇珍非常神秘的笑了笑!
杜小虫一怔,不解地问:“你笑什么?这个人莫非我认识?”
“你认不认识他我莫宰羊(不知道)。』董奇珍笑说:“他就是掷一把赌坊的大头家——苟忠,外号‘狗屎王’。”
“狗屎王!”
“起来,起来…”
一个中年汉,面色黄蜡黄蜡,额头淌着汗,光着屁股,躺在床上正拚命地又叫又用力,抽着他“老二”
他一手抽“老二”另一手拿着春宫图画,拚命地抽,拚命地叫。
伹老二那玩意似乎有些垂头丧气。
“快,起来,起来…”
渐濒地,老二那玩意有点抬头了。
中年汉见状,更加卖力。
有顷,老二那玩意终于好不容易昂首挺胸了。
中年汉欣喜万分:吁了一口气。
“狗屎王!”;
就在中年汉吁了一口气之际,突然傅来叫声,那好不容易挺起的老二“咻”地一声,又萎缩了。
“哇操,狗屎王,你在磨枪啊!”这中年汉子正是狗屎王,掷一把赌坊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