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反正去那种地方的人,只有一个目的──消暑解渴。”
此言一落,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似的,突然仰头大笑起来。
因为,他两个都是男人。
只要是男人,很少没去过那种地方的。
陈统笑声一敛,说:“她这样骂人可是跌破我目镜(眼镜)。”
杜小虫淡淡一笑。
“我也看错了飞天猫你的为人。”
杜小虫这次连笑也懒得笑了。
他的一双手,一张嘴,都很忙,很忙。
陈统也没有多说,静静的陪笑在一旁。
马车跑得很快。
杜小虫才喝下第三杯酒,马车已出了开封府南门。
南门一出,道路的两旁都是树木。
此时是初春。
初春还是很冷的。
但初春的树枝,已发出了绿色嫩叶。
风吹过来,吹来初春清新的空气。
杜小虫突然放下了右手的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称道:“好爽!”
“酒菜令你吃的可爽?”陈统这才开口。
“也爽。”
“这我就放心了。”
“香车、美酒佳餚,你给我准备了这许多享受,哇操,不会就只是为了听这句话吧?”
“当然不是a”
“是为了什么目的?”
“想请你去见一个人口”
“什么人?”
“十二姑。”
“哇操,十二姑是什么人?多老爸是一胎化可没有兄弟姐妹,那来十二姑?”
“十二姑不是你什么亲戚,十二姑只是一个查某,一个很动人的查某的称号。”
“哇操,我非去不可?”
“你可以不去,但你一定会去。”
“哇操,你又不是我八堵(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去?”
陈统一笑,回答:“到了那个地方,除了十二姑之外,你还可以见到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你 希望见到的。”
“哦?”“一个是你恨不得吃他的肉,啃他骨的人,一个是你爱得入骨的人。”
“哇操,你在吊我胃口嘛!”
“人熊难道不是你恨的人?”
“人熊!”
杜小虫眼中寒芒暴闪。
陈统淡淡地道:“他逃离渡口的时候,不小心堵到哇(遇上我),一来我有几句话要问他,二 来,我想你也许亦要问他几句话。
所以,我也就不客氮,把他留下了。“
“哇操,你真是我八培(肚子)里的蛔虫。”杜小虫说:“我的确要问他几句话,就怕他不肯 讲?”
“这个你大可放心,包在我身上好了。”
“哇操,你这么有把握?”
陈统校┧,笑的非常得意。
“不是我臭盖,只要人还在我的手上,我要问的,你飞天猫要问的,我一定有办法要他说出来 。”
“哇操,你真的有两步七仔(两手)?”
“你最好相信,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好吧,那我爱的入骨…”
“我知道你这几天一直在找一个人。”
“哇操,这个你也宰羊。”
“我还宰羊,你在找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
“阿冰。”陈统道。“一个不是很漂亮,但很耐看的女人。”
杜小虫点头,说:“哇操,你可以去摆摊子替人算命,当半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