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蹄,一天一夜也可以到,只怕你会挡味条(受不了)。”
“我向来不怕累。”
“这正合我心意,我同样想早一天回到梅花坞,见我的十二姑。”
“哦?+二姑是你的牵手(老婆)?”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
“哇操,你们是客兄与荡妇。”
“不要这样侮辱十二姑,她是个很动人又多情的女人。”
“你很爱她啰?”
陈统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却非常迷惘,似乎沉醉在回忆中。
杜小虫不听答覆也知道结果,于是又道:“哇操,我跟你说了大半天的话,吃了你这么多的好 酒好菜,还莫宰羊你的大名,说出去不笑掉人家大黄牙才怪!”
“人家称呼我哈巴狗,我本名是陈统,耳朵陈,两岸统一的统。”
“哇操,一对狗耙子横扫华中的哈巴狗。”
“嘻嘻,原来你也听说过我。”
“只要不是井底水鸡(井底蛙)哈巴狗这名字一定都知道。”
“多谢。”
“我还听说过你和望云别庄庄主万金油是死党。”杜小虫沉吟一下,又道:“哇操,莫非梅花 坞就在望云别庄里?”
陈统心情似乎很複杂,说:“望云欲穿的情景已不见了,梅花坞也不在望云别庄里,哈巴狗也 早已不再是万金油的死党。”
“哇操,这可是号外新闻。”
“你还有什么要问?”
阿冰现在怎样?
人熊为谁卖命?
梅花坞在那里?
十二姑又是谁?
这些问题,陈统都不能回答。
所以,杜小虫又何必多问呢?
他只是笑了笑。
只是笑了笑,陈统竟似看穿一样,笑道:“你想知道的两天后总有解答,你就耐心的等吧!”
“我等。”
“还有未到之前,我要送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黑巾。”
“哇操,干什么?玩捉迷藏?”
“只不过谨慎小心而已!”
“好一个谨慎小心。”
“无法度(没办法),碰上飞天猫,若不谨慎小心,梅花坞就会成为公共场所,没有一点神秘 可言了。”
“哇操,原来我飞天猫是如此令人头痛。”
“难道你莫宰羊?”
“哇操,我这个人就是有个臭毛病,喜欢散播人间爱,有福大家享。”
“只可惜十二姑喜欢清静。”
“黑巾呢?”
“这里。”
陈统的手中已多了一条黑巾,杜小虫接过,道:“现在就绑?”
“最好是。”
于是,杜小虫二话不说便从容绑上。
黑巾好厚,厚得就连在咫尺的陈统也看不到。
眼中有的只是黑暗。
“哇操,这样你安心了吧!”
“多谢。”
“好香。”
虽然看不到,杜小虫总可以闻得到。
他的鼻子一向很灵,绝不输给一只狗。
花香好浓,但不刺鼻。
是那种清香的花。
陈统怔怔的望着车外,喃喃地说:“的确很香。”
“各式的花种很多?”
“就一种。”
“一种?”
“不信,你可以取下黑巾。”
“到了?”
“差不多了。”陈困说“只要你喜欢,取下黑巾也无所谓。”
“这么香的花,不喜欢才怪。”
杜小虫话没说完,黑巾已拉下,双眼连眨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