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们两个都是直挺挺的,不下跪。
“啪!”郝御史把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好个大胆的狗强盗,见了三司大官,还不下跪,平日为非作恶,可想而知,来人啊,把他俩推倒下地,先打一百杀威棍!”
“遵命!”
十几个差役应诺一声,立即过来。
他们一推再推,想把两人按翻在地。
怎料,李楚红和霍水二人,一动也不动。有如大树盘根似的。
李楚红笑道:“哎呀,别浪费力气啦,咱们脚底早被快乾胶黏住了,推不动的?”
十几个差役不信邪,使尽吃奶气力,仍然不能推动她俩一下。
李楚红又笑说:“我没有讲白贼(说谎)吧!”
尤鸟见了,觉得太不像样了,喝道:“拿夹棍来,看她们跪是不跪!”
闻言,李楚红和霍水,不由暗惊!
哇操!
这市棍夹下去还了得,细皮嫩肉的手指,不都要受伤。
霍水可是最宝贝她的纤纤十指呢!
“大人,有事好商量,千万别用夹棍!”
尤乌冷笑道:“怕痛了是不是?那还不快跪下。”
霍水说:“我不是怕痛,我是怕伤了我漂亮的手指,它们细皮嫩肉,是我全身最性感的地方,也是我老公最喜欢的,你们若伤了它,我老公会心疼的。”
众人听了,全都被她的话搞糊涂了。
尤鸟一拍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少胡言乱语。”
霍水说:“我才没有乱哈拉呢(乱说话)!”
尤乌见越扯越离谱,忙道:“夹棍侍候!”
“哺!”
就在这时,猛听大堂上,传来一声大响。
霍水笑道:“哈哈,尤大人,是你在放屁是不是?哎唷,好臭吔!”
尤乌脸红脖子粗,辩说:“我才没有放屁,大堂之上,就算有屁,也不能随便放,我怎会放屁呢!”
一时之间,大堂之上,众人窈窃私语,显得有些纷乱。
李楚红和霍水二人,却趁这个机会,丰臀猛地一摇,手脚一挣一扎。
旋即——
满身手镣脚铐,爆炸似的,爆了开来,
紧跟着,李楚红、霍水二人,娇喝一声,左拳右脚,把近身几个差役,打倒在地。
“嗄——”
堂下兵勇哄的一声,纷纷提刀拿枪,包围上去!
三司大官高声叫道:“不要放走飞贼,谁捉住重重有赏…”
怎料,叫声末了,左右两张公案台底,台围一掀,窜出两条人影。
“赏?赏你个白云吞!”
说着,把手一扬,两团白色东西,掷向公案上面。
“枰!枰!”
那团爆了开来。
白雾迷漫。
三司大官惊叫一声,连人带椅仰翻在地!
“快闪!”
李楚红、霍水呼叫一声,身形一幌,飞鸟掠空似的,拔上大堂簷顶。
那两个黑衣人,却高叫:“臭鞑子听着,我们是飞天猫的牵手十八女金刚,大内三宝是我们偷的,与人无干,要是你们再乱抓人,就要你们狗命,走!”
一拍手掌,也飞上屋簷去了。
两个飞贼,两个同党,总共是四个人,在万目睽睽下,从容溜走。
满堂捕快中,也有不少身怀武功的人,本来可以追赶,却放弃了。
原来,三司大官吓晕在地,不知是生是死,那还顾得追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