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不,是咱们,不是大人你们!”
“真是米虫,气死人啦!”尤乌道:“继续说下去!”
差役便说:“咱们被打得落花流水,他就踩着各人头壳(脑袋),跳上辕门对面一家豆腐屋顶,临走时还说了几句话…”
“什么话?”
“不能说!”
“又没有偷人,干嘛不能说?”
“大人,是您要小的说的,可不能怪罪小的。”
“说——”
“曹小二说:我不就你老母,你都莫宰羊我是你老子。”
闻言,尤乌气得吹鬍子瞪眼,叱喝:“大胆!”
差役叮得直打抖索,说:“是曹小二说的。”
尤乌喘了口气,才又道:“他要逃走时,你们都不管吗?”
“有管,神箭营的兵勇射了三四排箭,可是都不管用,所以才来特报告大人,请您定夺!”
郝尚书听见连线民也逃了,气得吹鬍瞪眼,一拍公案,叫道:“反了反了!原来这线民也是飞贼假扮的,报官投案,却是一幕扯猫尾的把戏,存心来戏耍本官,真是无法无天。赶快通知九门提督,关上城门,挨家挨户,给本官全力搜索!”
一声令下,那些衙役捕快,那敢怠慢,纷纷出动!
三位大官之中,还是尤鸟比较细心,他一方面吩咐顺天府所有差役,全数出动。
一方面却另外派出一队人马,到北河沿镇上,拘捕地保镇长,看看曹小二那一间屋,是不是窝赃藏贼的地方。
将近午时。
首先回来的是到北河沿去的差役,向尤鸟报告。
“地保镇长已拘来了。”
可是,那间屋子的屋主不是曹小二,而是个又聋又老的老头子。”
尤乌问:“曹小二这人呢?”
“曹小二不但不认识,就是整个北河沿镇上,也完全没有这个人。”
“那盗贼又怎会霸佔老头子的屋呢?”
“这又聋又老的老头,是属下们在土牢里救出来的,大概是被飞贼打昏关在土牢!”
“唉,又是件无头案!”
尤乌喃哺的叹说。
北京城又戒严了好些日子。
可是,杜小虫十八女金刚,以及金十八等人,早已经离开京城,踏上通往牛肚村的路上了。
官道上!
有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在追逐。
“哇操,金十八等等,我还有话要说呢!”
前面的金十八并没有停下脚步,一面继续走着,一面叫道:“你还会有什么话说?”
杜小虫追上前去,说:“就是昨个晚上,我跟你说过的事嘛!”
“什么事?我已经忘了。”
“哇操,就是那句话嘛!”
“那句话?”
“哇操,我想泡你这句话。”
“哦?”“你考虑了一个晚上,到底考虑好了没有?”
“考虑好了…”
“哇操,答应了!”
“你那些牵手(老婆)不会呷醋?”
“啊哈,绝对不会,你看看她们,个个和蔼可亲,温柔慈祥,笑颜绽开,相亲相爱,羨煞死人啦!”
这个金十八似乎有些同感。
“啥款(怎样)?还有问题吗?”
金十八沉吟了下,才说:“我有个别人莫宰羊的秘密。”
“废话。”杜小虫道:“别人知道了就不叫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我是个大食婆,很会吃的。”
“小事一件,我冢米缸是特大特大号的,撑死你绝没问题。”
金十八娇羞道:“我说的不是吃饭的吃,是‘性’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