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拦住,但他暗暗将手一指,那本来不甚重的柴担如千斤之重,压得樵夫受不了,扑咚!就跌了一跤。
樵夫恼火,咬了一口怨道:
“怪怪,怎么担不起了呢?”
他爬起来再挑时,任凭其使尽了全身力气,也别想挑得起。
樵夫因而睁眼,气呼呼地自言道:
“撞邪了!撞邪了!这几枝柴薪竟跟我作起对来。”
云长风是开开玩笑,遂道:
“这条路不是容易走吗?怎么不走了呢?”
樵夫苦声道:
“瞧不出你这么斯斯文文的外表,看似连缚鸡之力都没有,竟还会玩戏法捉弄我,快放我回去吧!”
“没问题!你只消说这一路上到底有什么难关,我便放你走!但你若不老老实实的说,就别再想挑起这担柴了。”
樵夫没法儿,只得一五一十地道:
“前头这座山,东边叫做为龙首山,西面唤做虎脊山,合起来叫做‘龙虎二王’。”
云长风越听越有意思。
“龙首山中有个龙大王,行事温温和和的,虎脊山的则是虎大王,做人酷冷无情。他二人心性虽不—样,却又喜在一块游行。”
“倒真有趣!”云长风闪动目光。
樵夫说得详细,其又言:
“如果碰上他们高兴,能令人起死回生,若撞着他们心情不好,十个人也杀。”
“你们不怕这二位‘龙虎二王’吗?”云长风好奇地问。
“唉!”樵夫叹了一声道: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们这里的居民已被折磨得百依百顺,半点儿也不招惹到他们,只是你是个外地人,若碰上他们龙虎二王,铁有一顿苦好受。”
“我明白了!”云长风点点头。
“可以放我走了吗?”樵夫问。
云长风笑—笑,道:
“当然可以,只是还要问你,这‘龙虎二王’有什么本领?或是过人的地方?”
樵夫道:
“龙虎二王的本领可大哩!虎大王说地上他全包,龙大王则称天是他的一家,反正上穷碧落下黄泉,皆由龙虎二王总揽。”
“看来这龙虎二王可冀有本事!”云长风以手一指,瞬间柴担又恢复原来的重量。
“老伯,非常谢谢你告诉我这许多,你可以走了!”云长风和言悦色地道。
樵夫也就又挑起了柴,但没走二步,便又回过头来对云长风道:
“虽然你会变些戏法,但是龙虎二王的本事要比你高甚多,千万不要与他违拗,到时你才能平平安安过这块山岭。”
“多谢老伯的指点!”
云长风抱拳目送樵夫离去,但他左手按住自己的“转魄神剑”可信心十足。
“不管是什么人,都别想挡我的去路。”云长风如此告诉自己。
云长风继续往山里头走。‘
原来这座山甚广,小路径不少,四通八达的。
云长风不拘哪个方向,只捡有路地方走。
不过,山路恁长,云长风走不到几里路,只觉有些炎热,浑身湿汗。
“不对劲儿!”
云长风忖思:
“一路来明明是落叶遍野,秋云满天,怎么这个山头会如此酷热难挨?甚至都比三伏暑天都要热上数倍。”
走不得几步,云长风已是挥汗如雨,几乎要解裤纳凉。
但这天边也没轮火,就是闷热令人难受。
云长风觉得心起烦躁,忙念了一遍“定心咒”免得真给热昏了头。
整座山就像一只起了火的大踪,恁谁都难挨。
云长风直疑惑着,抬眼瞧见西边天空有些灰灰沉沉的云,忍不住就朝那方向走。
结果转来转去,绕东绕西的,突然天气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只见清风飒飒,吹得人凉意透骨,萧瑟穿心,与适才的酷暑迥然不同。
经过这一热一冷的折腾,云长在的心底可有了谱儿,其思道:
“准是有人在暗中捉弄,会不会是那什么‘龙虎二王’呢?”
正思量着,一阵阵寒气直往云长风冲,云长风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