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均在思考武学中的奥妙道理,秦快看着他们过招,时有感触,也随之沉思。
不久,他从床底摸出一坛子酒,灌了几口,满意的哈口气,这一“哈”可惊醒了思考中的秦生及奏劳,看到秦快喝酒,怒不可抑腾向他的床,一把抢过酒坛子,怒道:“好小子,你嫌命长啦,受了伤还喝酒?”
秦快添添唇上酒渍,道:“昨日不也喝了不少?”
秦生及秦劳仿佛吃了“齐心丸”齐道:“昨日有外人在,不能教训你,今天可不跟你客气。”
秦快有气无力的又趴回床上,懒洋洋道:“不喝就不喝,留着孝敬二位老人家。”
秦生及秦劳盘膝坐在床边,也不客气轮流灌了几口,秦劳有点兴奋道:“阿惰,这些日子俺和你堂伯悟出了一套掌法,想不想学啊?”
秦快无可无不可的道:“现在么?”
秦生连忙摇头道:“当然不,等你伤好才能教你。”
“到时再说吧!”
其实秦快心中另有打算,只是不好说出来,只好以睡觉解除即将面临的困窘。
秦生、秦劳也各掠回床铺,当然,酒坛子也跟着走。
酒坛子二张床之间飞来滚去,突然,到了秦劳手上不再飞向另一边,朝秦生打个手势,秦生遂自鞋底搓起一粒米大泥丸子射向门梁“噗”的一声,一帘白布遂垂挂下来,暂时代替了门。
这时——
传来衣袂带起风的声音,表示有人上山来“秦门双惰”耳尖,大老远就听见了。
上山拜访的是个瘦小汉子,显然很畏惧“秦门双惰”丝毫不敢自屋缝打探里边情形,将一方纸包压在离屋丈远的大石下,急冲冲又溜走,生怕“秦门双惰”突然如鬼魅般出现在身后一样。
秦生、秦劳理也不理,不知从那里摸出厚硬的杠子头,啃得津津有味。
沉睡中的秦快突然发声道:“阿爹,你知道‘洗涤山庄’的事情么?”
秦劳懒洋洋的道:“以前不是告诉过你么?”
“俺是指十五六年前山庄被亡的秘辛。”
秦劳沉默,秦快转向秦生,秦生也不答,秦快遂道:“你们是知道而不肯说吧?”
秦生烦躁的道:“别自作听明,反正它跟你无关,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秦快进一步逼迫道:“既然与俺无关,说来听听有何妨?”
秦劳语重心长的道:“阿惰我儿,一个组合的溃灭,并非一朝半日能达成,其中的内秘非局外人所能了解,就像一柱梁上寄居一只白蚁,虽然毫不起眼,但不早日将它除去,经年累月终将蛀腐梁柱,至时才发现已是来不及,只有望着梁子倒下,谁也无能为力阻止这种变化,懂么?”
秦快没有表示什么,也不再问,他听得出父亲语气中隐含着痛苦,那是他所不知道的,却也不想再揭开父亲心底的疮疤,只有忍着一肚子疑问。
半个月后,秦快的伤已经完全愈合,却整日价愁眉苦脸,因为秦生、秦劳紧紧监视着他,限本不肯让他下山活动。
那日瘦小汉子压在大石下的纸包,开头是写着一些恭唯久仰的话,目的是请“秦门双惰”
铲除一条独眼龙,也是江湖上有名的独行大盗尤九如,代价一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