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兵刃。
他们根本来不及施展出自己的绝招,就着了对方道儿一时间,惊得傻了。
镖伙们见有高人相助,胆子顿时壮了起来,纷纷拾起掉落的兵刃,发一声喊,向贼人冲杀过去。
贼人手臂酸软,全身酥麻,哪里还敢逞凶,急忙掉头就跑。
紫衣怪人三下两下又击掉了强人手下八人的兵刃,直奔与镖主、吴镖师大战的贼首。
贼首不知出了什么事,还来不及把吴镖师一刀通翻,就觉紫影一闪,一股劲力袭来,一条手臂忽然酸麻酥软,兵刃“当啷”一声掉落,把他惊得急忙一个“旱地拔葱”腾起三丈。
但是,他在半空顿觉腰眼一麻,掉到地上便动弹不得了。
紫衣怪人一下又蹿到了马车上,掀开车帝一瞧,里面绑着好几个男女,其中一人正是皇甫霓虹。
守候在车后的四名骑士,急忙飞身下马,企图把紫衣怪人从马车上拉下来,他们刚冲到车门口,紫衣怪人顺手一扬,一股刚劲之力冲出,一下把贼人打肾跌出三丈外。
紫衣怪人见捆人的都是麻绳,他又没有刀子,急切间伸出食指中指一剪,绳子便立即断裂,比铁剪子还管用。他自己也很意外,没想到师傅教的玩意儿到急用时还真管用。
三下五除二,他把皇甫霓虹、黄霞、福敬、陶荣、何剑雄、皇甫敬、黄一鹤、郑六子都解了绑,然后从车中跃出,只见他跑得飞快,兔子一般,一下钻人林中不见了。
匆忙中他疏忽了一点,皇甫霓虹她们都被制了穴,所以绳子虽然松了绑,人既不能动,也喊叫不出来。
马车外,人们还在乱成一团,忙着救助伤员,也顾不得那些吓得逃走的匪徒。
颜世良检查了镖银无损,又探视了镖伙,幸无丢了性命的,这才去看那辆豪华马车。当他掀开车帘看见是皇甫敬他们时,喜得大叫起来。忙上车替众人解穴,五老和两个姑娘、小六子才算开得了口说得了话。
铁扇先生道:“颜镖头,多承救援,大恩不言谢…”
颜世良忙道:“啊哟,陶兄,小弟哪有此能耐,多亏…”
何剑雄道:“紫衣蒙面人不是和颜兄一块来的么?快请来见见。”
皇甫敬道:“挤在马车里干什么?有话外面说,还没有憋个够么?”
众人这才下了马车,镖伙们一见,欢呼起来。
黄一鹤道:“蒙面客呢?”
颜世良道:“咦,不知哪里去了。”
他又问众镖伙,大家以为在马车里呢。
皇甫敬叹道:“受人大恩,连是何人都不知,惭愧惭愧!”
皇甫霓虹两眼直朝镖伙里瞅,寻找陈野的身影,但未见到,暂不好问。
颜世良道:“各位,潼关外曾遇黄贤侄、何贤侄…”
他把经过情形讲了。
福敬道:“阿弥陀佛,我辈二世为人,离死也差不多了。”
颜世良道:“各位是中了迷药吧?”
黄一鹤道:“比迷药不知厉害了多少倍,人中毒后昏昏沉沉、全身瘫软,据我回想,就是吃晚饭时着的道儿。”
皇甫敬道:“不错,晚饭时我们五个老儿一桌,外加郑六子,虹儿他们四人一桌,中毒的全是我们这一桌的,中了毒还不知道,等睡下去就一觉不醒,等醒来已被人点了穴,捆着手足,关在一间屋里。”
黄霞道:“我和霓虹妹妹正睡得好好的,突然窗子响,受惊醒来,只见一个蒙面人进了屋子,我当即和虹妹追了出去,在镇外与他们动上了手,忽然觉得一阵头晕,昏倒在地,等醒过来,已和爹爹、叔伯们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