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较好,另外,自己的武功并不高明。
无极门的武功是走的刚阳路子,最适合男人,特别是体魄强健的男人习练,作为女孩子,能练的功夫就少了。所以,她父亲为她不是个男儿深感遗憾。因此,她习练的只是无极门的浮浅功夫,真要与人交手,她恐怕连黄霞都不如。所以,陈野能躲开她的攻击并不足奇,何玉龙、黄烈都做得到。
基于上述原因,她对陈野还没有产生刻骨铭心的情意。
她知道何玉龙、黄烈对她都怀有情意。论人才武功门第,他们都可以是皇甫家的乘龙快婿。只要她略有表示,两人定会请父母上门说亲。但是,她不愿意。陈野在她心中的份量,比他们两人还重。
陈野虽然有时看起来木讷,但却有自己的风骨。如果他的本领以及为人都令她佩服,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投怀送抱,以身相许。
有生以来,皇甫霓虹头一次经历这艰难痛苦的抉择,心情十分矛盾。
一句话,说她愿将终身托给陈野么,还差那么一点,说她绝对不愿意么,她又心许了大半。
唉,这种烦恼大概许多姑娘都经历过,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而这种事又不兴对人说,只好埋在心里,让自己受一番煎熬。
谁要是该决而不决,就可能扔掉了好姻缘,放走了一个有为的伟男子,把他推向别的姑娘裙下,以至噬脐莫及。
然而,也可能错把瓦壶当黄钟,把一个表面伟岸、实则糠皮的小人错爱,到头来幻想破灭,噎气终身,那也是后悔来不及的事。
唉,当个女儿家有多难啊!
再说皇甫霓虹一见陈野,身不由己就往他和郑六子那儿跑去。
陈野见她跑来,脸一红,招呼道:“听小六子说,小姐遭难了,幸未受到损伤,多谢菩萨保佑!”
皇甫霓虹听他称呼都变了,不禁心酸,道:“野哥儿,你为何不辞而别?”
郑六子人小鬼大,借故溜开,让两人说话。
“在下想自谋生路。”
“爹爹说过,请你去我家做客,你…”“小姐,陈野下人一等,哪配当小姐家的客人?陈野只能与厨子园丁镖伙为伍。”
“你说什么?!野哥儿,我什么时候说瞧不起你了!”
“小姐,黄家的少爷小姐,连同湛家的、何家的,他们哪一个不是对着野哥儿翻白眼?
小姐与他们才是门当户对的佳宾,野哥儿又何必依附于人,到处遭白眼惹厌呢!”
“咦,分别不几天,你竟然变得那么会说话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说黄家兄妹、何师兄他们对你白眼,我对你也如此么?”
“没有。不过,野哥儿对小姐说了一番真话。就被小姐饬令不准再说,也不准在别人面前说,以此推论,在下那番话的确是自不量力,倒教小姐生气了,这也难怪小姐,我陈野的确不配,想想不免自惭形秽,只好另寻出路。”
皇甫霓虹听他又提起那番叫人耳热心跳的话,而且直言不讳,一点也不转弯抹角,言词又咄咄逼人,不禁又生气又害羞.
这叫她怎么说呢?
她还没有拿定主意,怎么开口?
她想了想,只好说:“野哥儿,这是终身大事,我怎能随随便便开口。你我相识不久,怎能就提这些事,这要等以后再说,你懂了么?现在你跟我们走吧,小六子也愿和你在一起,你不能就只当个镖伙难怪何师兄他们瞧不…”
陈野冷冷打断道:“小姐,多谢美意,在下就当个镖伙混饭,人家少爷小姐瞧不瞧得起都无关系。野哥儿就是野哥儿,决不攀龙附凤!”
皇甫霓虹见他不领情,一时气急,一跺小莲足,转身跑了。
陈野冷冷瞧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瞧不起野哥儿,再等以后瞧吧!”
他今日于事急时换了衣服戴了头罩,也不管功夫用不用得成,便施展师傅教的功夫冲了上去,手舞师傅教的树枝战法,结果,大获全胜,稀拉松地就把对手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