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银子发泄。
狼迹江湖多年,见闻广博,他明白是被人下了手脚。
而这个人可能就是李媚。
世人皆知苗女多情,亦善下蛊。
李媚是威震苗疆的红花峒峒主李法的次女,在苗疆可称得上第一美女,苗人皆称她为二公主,她精于蛊术,乃理所当然之事。
当他与李媚有了亲密关系之后,李媚曾要求他留在苗疆作二附马,他不愿留下,只好偷偷一溜了之。
他很清楚,只要掉头返回苗疆与她长相厮守,一切灾难皆可化为尘烟。
可是他不能,中原有他的希望与梦想,他不甘心老死苗疆。
也不知经过多少次的痛苦折磨,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反正每隔七日就来上一次,他几乎麻木了。
这天上午。
他终于快到家了。
说是家,倒不如说是房子来得恰当。因为那儿没亲人,也没有爱,只能叫房子。
坐骑懒洋洋地在踱步,行至一座宅院门口时,突然止步不前。
他缓缓抬头一瞧,敢情那正是他朋友叶明辉的家。
他暗忖:这趟出远门快半年了,好久未与朋友叙旧。应该找他聊聊。
在这位朋友面前他不必谦抑深藏,可以意气风发地谈天说地,可以随便东拉西扯,毫无顾忌,因为叶明辉是圈外人。
何况听众之中还有个美丽可爱的云娘。
进了门,使他感到失望与难过,叶明辉竟然于四个月前病故了。
在朋友的灵前上过香,正准备走人,却被云娘给拉住了。
原本美丽的云娘,此刻娇靥上平添些淡淡哀怨神色,那一袭素服穿在她美好的娇躯上,更显出一种不可言传的风韵。
难怪俗话说:“若要女人俏,需带三分孝。”此话颇有道理。
此刻,她的神情,就有一股恬静的,却又含着哀伤的美与一种无所适从的迷惘。
那种哀伤与迷惘的神情,令人既爱且怜。
云娘准备些茶点,并陪他喝了些酒,哀愁的气氛总算渐渐消散。
两人谈些别后之后,尤其是他,将苗疆一些奇风异俗如数家珍般说给她听。
云娘是很好的听众,尤其此刻他束起长长秀发,露出那截雪白的颈脖,有时俯低身子,隐约可见半挺Rx房的一部分。
这种景象,沈野几年来已经看过不知多少次,他早已不以为怪了。
两人谈得入神,忘了时辰,午正时刻,沈野的腹痛又发作了。
因为今天恰是发作周期。
他又痛得弯腰抱腹,冷汗彻体。
事出突然,云娘吓得六神无主,半晌才慌乱地将沈野扶入卧房,躺在床上。
她坐在床口为他按摩,希望减轻其痛苦。
半盏茶时间,腹痛渐渐消退,欲火将升,沈野示意仍在替他按摩的云娘离房。
她怎知沈野的用意?根本不予理会。
欲火渐渐烧得他全身躁热,理智则与欲念成反比迅速减弱。
突然,他粗暴地拉她上床,并撕下了她的衣裙。
老天!那具曲线起伏雪白胴体,以及纤纤欲折的柳腰,丰满的Rx房,修长雪白滑润的大腿…轰然一声燃起他更强烈无比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