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黄肌瘦矮小难看的小丫头。
那一天她好无聊,无精打采走人一个房间,房间里堆放着许多杂物,还有很多古旧不用的家具。
她正在东瞧瞧西看看时,忽然听到隔壁传来吃吃的笑声,那是嫂嫂的声音。
嫂嫂为什么跑到隔壁那间空房?
她为什么发笑?
又为什么笑得如此奇怪?完全不像平时的笑声!
接着听见一个男人含含糊糊说了几句话,话的内容并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家中雇用的长工张旺。
他为何跟嫂嫂躲在空房内?
他如何能使嫂嫂发出那么奇怪的笑声?
她找到一条缝隙悄悄望去,只见有两个人在那张只铺了草席的床上,景象令她脸红心跳。
因为那两个人身上都没有穿衣服,像两只大白羊。
这两个人当然就是张旺和嫂嫂,她看见张旺健壮高大的身躯紧紧地压在嫂嫂白嫩丰满的裸体上。
她还看见嫂嫂抱住张旺,一面娇笑,一面呻吟,一面又用牙齿咬着张旺的肩胛…
云娘看得又心跳又头昏又脚软。
但自此以后,她的日子便好像没有那么无聊,她觉得人生似乎有某些事可以追求或期待…
洞房那一夜,就是她期待的一刻,但叶明辉笨拙的动作,让她生气,她既没笑,也没有发出呻吟,刹那间就结束了。
心中的渴望在期待中落空,反而变成隐藏内心深处的失望。
洞房的初夜固然如此,往后的日子亦然,每次她脱光衣服躺在黑暗中,等到身上的男人滚落下来,便在他呼呼睡声中,承受那无尽的失望。
她替沈野斟满了酒,白嫩的玉手很稳定。
今夜已是他们连续幽会的第五个晚上。
她瞧得出沈野眼中的痛苦,但也知道等他再喝两三杯,激情就会代替了痛苦,热情的动作就会代替了喝酒和言语。
沈野深深注视她,眼中似乎没有酒意。
“你好美,是我平生所见最美的女人。”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
“我只是美丽么?”她轻轻的问,心里忽然有一种感觉,他与她的关系恐怕将要结束了。
“当然不止。”
“那你说说看,还有什么?”
“你聪明、温柔体贴。”他答得很真诚:“你在床上也是最好的,懂得承欢男人。我不骗你,我是有经验的男人。”
“我在你心目中真有这么好?”她大为欢欣,嫣然而笑。
“当然。”他的语气非常肯定。
可是她的笑容一闪即逝,旋即浮现出哀伤的神情。
“你今晚使我有一种很奇怪的可怕预感。”她低声道。
“我很痛苦,你当然知道为了什么?”
“我知道。”
“你呢?”
“我怎样?”
“难道你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内疚?”
“我绝不后悔,更不内疚。”她语气坚决,表示出绝不动摇的决心:“不论将来会有什么后果,或要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不会后悔。”
“哦!你…”“如果没有你,我纵然活到一百岁也跟没有活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