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只向我用刑，我绝对不发一言。”

“我本没有答应她。”沈陵语气决地：“老实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屈服的。”

沈陵也不再辩，因为冷月说得对，那二夫人的判断，的确错不了。

“是的，你敢情看其中不好的么？”

二夫人冷冷瞪他一，：“他们自寻死路，怪得谁来？况且我方也有一位校尉指挥负伤，还不知是否能治得好，难我们的人就可以白白送命不成？”

“那么这些东西从哪儿来的？难是她从家中搬来的？抑或是天上掉下来的？”

“你别胡说，二夫人从来不收任何礼，亦不贪得这些珍奇之。”

沈陵心中大急问：“使剑的人怎样了？”

“我没骗你。”冷月一本正经地：“这些都是皇上御赐，岂不是跟天上掉下来一样？”

沈陵凝目看了一阵，才：“这些笔墨砚都是你家二夫人的么？”

“假如我说这些文房用品，价值万金以上，你信不信？”冷月郑重地。

她话声一落，接着挥手示意。

“笑话，老天爷为何不掉一给我？”

“你还说呢！我们都被你害死啦！”

“是二夫人的，漂亮么？”

沈陵过走边问：“看你的样，好像大祸临一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铺着柔垫的檀木椅上坐下，右手搁在旁边的桌上。无意中向桌上一看，但见桌面摆着文房四宝。晶笔架上，着三支象牙的毫笔，制作甚，一望而知必是自名家之手。

只见两个穿夜行衣的中年人，僵卧地上，面发紫，一望而知是中了毒药暗而毙命的。

“谁说我早已打算赖帐？”

沈陵装不甚注意她的话，淡淡：“原来如此，你们难不怕被偷？”

“他自然死在暗之下，另外那个使刀的敌人，亦遭到同样的命运。”

二夫人说完之后，很不悦地走去。

“跟天上掉下来差不多。”

不久，舱门被人推开，沈陵抬目望去，发现来的竟是冷月。

“我看不来，但心中却觉得这些文房用品，好像都很讲究，所以随问问。”沈陵摇摇：“我在衙门中所用的都是极为普通之品，哪曾见过如此讲究之。”

“哼！既然如此，我先在你之前，严惩那两个丫之后，才动手收拾你。”

二夫人见状，摆了摆手，秋云迅即退，先关上舱门，再把两尸带走。

“我很抱歉，但当我答应妥协之时，情况与现在不一样，假如你们没有杀死我的朋友，我自然不致于赖帐的。”

“但你已经答应过秋云，愿意向我屈服的，何以现在又变卦了？”

沈陵面泛煞气，厉声：“你们好狠，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

秋云不知何故，竟不敢瞧他，径自说：“这两人手的确非常明，不久就查明暗记，疾扑本舫。等他们埋伏威力范围中时，正副指挥一同击，分袭两人，在黑暗中，两对都仅仅拼了三招，就分了下，正指挥与那个使刀的敌人，竟是功力悉敌，不分胜负。但另一个使剑的敌人，武功却副指挥甚多。副指挥虽然及时获得暗阵相助，可是仍然挨了一剑，负重伤…”

这个艳的少女面上着一愁容，却不说什么，拉着沈陵的手臂，向外便走。

旁边一方端砚，匣盖已揭起，隐发光华。在砚边放着一枚古墨，隐隐发香气。

“你已成了俘虏，我可以任意置。而刚才的两人，限于力量，只能把他们击毙，无法生擒。所以我并不是对你有恶而留下你，以便对你加以折磨，而是事实如此演变，我也没法了。”

“当然相信。”沈陵正：“但如此贵重之，你家二夫人好像毫不重视，可知她一直凭恃她的权势地位，得到无数珍玩宝，这就怪不得她不肯改邪归正了。”

沈陵过了好一阵，才睁向二夫人望去，：“你脆也把我杀了，岂不净，何必要我活受罪呢？”

外面立即燃起更多的灯烛，秋云闪在一旁，让地方，以便舱内之人可以看见门外的情形。

冷月摇摇：“不，你老早就准备赖帐了。”

沈陵看得很清楚，正是他的两位同，他不禁双一闭，不忍再看。

他游目四顾，问：“这是谁的房间？”

“很漂亮，想不到她也像一般的女喜布置。”

“后来怎样了？”他冷冷地接问。

“二夫人说的，她的看法一定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