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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名不符实(10/10)

一起。”

“你秦师兄也在京师,你们常见面么?”

“徒儿不知师兄也在京师,故尔未去拜望。”

“听说你秦师兄在京师…在京师做了当朝相爷的义子,说他受金龙令驱使,在集贤庄杀了正道英雄铁判官翁梓,为师却不敢相信,雄儿受为师教诲十多年,对他的秉性为师自然是清楚的,他怎会黑白不分去行凶作恶呢?他自幼聪慧伶俐,资质甚佳,悟性又高,是难得的练武之才,一向忠厚老实、刻苦学艺,下山才一年多,怎会突然间就变了呢?这未免太过于荒唐,江湖传言以讹传讹,为师岂能相信?至于做了相国的义子,想他本就出身官绅人家,也就不足为怪。为师本想让他创立风火刀派,以光大门户,但他现在既然成了相爷义子、为安国保民效忠朝廷、清除元奸,为师也就不急于将他招回山来,他走的也是正道,就由他去建立一番功业吧,你说是不是?”

听他如此信任秦玉雄,张彦礼和严仁君面面相觑,作声不得。本来,张彦礼来此,就为的是以身作证,揭露秦玉雄参与金龙会行凶作恶的不轨行为,铲除元奸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东野焜则不然,他虽有请师傅召秦师兄的意思,但此来主要为的是探视恩师。秦玉雄既不愿回雁湖,他也不想讲出真相伤了师傅的心。师傅在秦玉雄身上费尽心力,对他期望颇高,怎能让病入膏肓的老人失望呢?

赵鹤缓了口气道:“此次为师遣戈儿下山,一是想召雄儿回来,二是让戈儿打探他的行为,戈儿昨夜回到山上,说你秦师兄公务繁忙,为除元奸东奔西走,不辞辛劳,要过上十天半月才会回山探视为师。听说他行为端正,名噪京师,为师也就放心了。其实,师傅召他回山,是想托付后事,要他创建风火刀派,并将为师年来创出的新招传与他。焜儿虽不是风火门中人,但为师育你五年,传了内功心法,也算半个弟子,有些话不能不对你说,元朝气数已尽,复辟无望,焜儿你不能轻信于人,去为旧元殉葬,趁现在为时未晚,赶紧抽身,不要一误再误,你应学你秦师兄,为朝廷出力,免得百姓再受刀兵之苦,为师的话你记住了么?”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这不恰恰是颠倒了么?张、严、孙、朱四人齐把目光对着东野焜,看他怎生为自己辩解。

只听东野焜道:“徒儿谨记师傅教诲,请师傅放心,徒儿决不与元奸往来。”

赵鹤点头道:“好、好,为师这就放心了。你秦师兄雄才大略,将来光大门户全仰仗于他。以他的资质,武功已超过为师当年,再有一些历练,他必能成为武学一代宗师,为师一番心血总算没有白费。你若当年没有被为师赠与如澄大师,现在就能助你师兄一臂之力了。

好在戈儿也十分聪明,风火刀法也已学得八九分,只是心性浮躁些,未能全部领悟,但她可以去做师兄的臂膀,为建立风火刀派出力。为师一生行侠江湖,又有两个得意门徒承继衣钵,纵死无憾矣!”说着又咳嗽起来。

东野焜不忍让师傅知道真相,便道:“师傅自管放心养病,有秦师兄郎师妹承继衣钵,定能光大门户!”

赵鹤说话太多,咳完后无力再说话,便由郎戈与东野焜搀扶进屋躺下。

东野焜道:“徒儿在后排草屋过夜,在山上侍候师傅,待师傅病好些再下山,不知师傅可愿与徒儿同去京师去住?”

赵鹤道:“自古无不散的宴席,为师自知不久辞世,也不愿再到别处居停,只想在雁湖等候雄儿回来一见,了却心愿,你们五人住此不便,这就下山去吧,记住为师的话,不可助旧元为恶,要走正道,学你师兄。”

“是是,徒儿遵命!”

“好,你去吧…”

“师傅,弟子一人留山,四个伙伴先走…”

“你一人留此也不好,戈儿又是女的,再说你已不是我门中人,戈儿与你相处不便,你能不忘师傅足见你有孝心,为师甚感欣慰。你就下山去吧,今后定要改邪归正才是。”

东野焜无奈,在床前跪下,向师傅三叩头道:“师傅保重,徒儿去了,师傅养育授艺之恩,徒儿永世不忘!”

赵鹤微笑道:“好、好,孩子,你去吧。”

东野焜流出了眼泪,默默站起。

赵鹤让郎戈送他一程,郎戈很是不愿,嘟着嘴道:“他四手四脚好好的,眼睛又不瞎,何必要人相送!”嘴里这般说,人却出了门。

东野焜随后走出,又转身对着房屋行了个礼,这才恋恋不舍离开。

张彦礼估计屋中的赵鹤听不见了,对郎戈道:“都是你颠倒了是非,秦玉雄明明是个坏人,你却为他涂脂抹粉,东野兄明明是个好人,你却往他身上泼污水,我说你是个睁眼瞎!”

郎戈大怒:“臭小子,你敢骂人,姑奶奶割了你的舌头!秦师兄哪一点坏了?你们一伙才是坏人,助元奸谋反,扰民作乱!”

张彦礼道:“秦玉雄是好人?他与金龙会杀我全家,抢掠财产,我师傅被其断一臂,这就是你说的好人,你黑白不分…”

“胡说八道!你…”“我胡说?我全家一百多口被金龙会杀绝,这血海深仇是随便说的?告诉你,我活着就是为了寻仇,你师兄秦玉雄就是我的大仇人!你帮助秦玉雄欺瞒你师傅,你有没有心肝…”

东野焜道:“张兄,郎师妹不知真情,怪不了她…”略顿,对郎戈道:“张兄家在杭州,是该地首富,金龙会以除元奸为名,杀其全家,连仆妇家丁都未能幸免,此事杭州府人知晓,并非张兄捏造。”

郎戈一听红了脸,心想他全家被杀,倒也怪可怜的,自己不该与他争执。便道:“我又不知真情,所以…”

“所以”什么,她没往下说,也不知该说什么。秦师兄当真是步入歧路,违背师训了么?

她还是不敢认定,她不相信秦师兄会自甘堕落,但东野焜等人确也不象恶人,她感到十分困惑。她本担心东野焜诬陷师兄,把师傅气死,但他却没有说半个字,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当然,也许是有自己在师傅身边,他心虚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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