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他父女来何用?如今你已入会,我们是一家人,在镖局结下的怨仇,一笔勾销。”
秦玉雄无比惊诧,又是一个不解之谜。
他喃喃问道:“都爷,那人镖当真是失了么?如果不是,为何要…”
毕震山道:“人镖当然是失了,这事还未与镖局了结,但秦抚头以后不能再过问此事。”
话说完站起来,向关、黄二人抱拳道:“二位都爷,暂且别过,属下有事先走一步。”
秦玉雄目送他出门,道:“关叔、黄叔,忠武堂是干什么的?他…”
黄武杰道:“说来话长,不如长话短说。金龙会设有监察使,忠武堂。监察使在相府内,自会主以下,均受其监察。忠武堂执掌一批高手,实力雄厚,堂主须由督爷以上坐镇。毕震山原只是个巡头,两年内升至都爷,盖因他招纳了一大批高手,受到相爷的赏识。此人不但武功高绝,而且喜使智谋,如今手握实权,正可谓春风得意,贤侄你对他须多加小心。”
关钰道:“愚叔与你黄叔寄望于贤侄,此次去杭州府除奸,务必立个大功回来,愚叔方好面见相爷,大力举荐,并让贤侄建仁勇堂。只要招纳一批高手,这不就有了实力了么?一旦手中有了人马,相爷就会另眼相看,这一点极为重要,贤侄你明白了么?”
秦玉雄心领神会,忙道:“明白,多谢二位叔父的提携,只是建大功一事,小侄不知要如何行事才算立了大功,还请二位点拨。”
关钰道:“锄元奸最难的是他府中的两个高手,贤侄只要除去一个,不就是大功了么?”
秦玉雄大为兴奋,原来竟是如此简单的事,当即道:“小侄定将元凶毙于刀下!”
黄武杰道:“说来也巧,毕震山贪功,四处派人出击,因此闹得人手不够,只好向我二人索要贤侄参加。在他而言,功劳是他的,不过利用贤侄的武功而已。殊不知恰好给了贤侄一个大展身手的机会。只要贤侄得手,愚叔等二人就可趁机将贤侄引荐给相爷,并力促建仁勇堂,由愚叔兼任堂主,保举贤侄为副堂主,升至督字级。这话贤侄不可为外人道,记在心中便可,切记切记,若走漏消息,大事难成!”
秦玉雄欣喜若狂,不住感谢二老栽培。
回到宿处,伏梁二人在等着他,不等他们开口,便把白远昌父女的事说了。
梁公柏道:“你相信他的话?”
秦玉雄道:“都是一家人,他为何骗我?再说白老镖头就在我身侧,出了事我能不知道么?那天在林中的几人,别人为何安然无恙?”
梁公柏道:“说来也是不由人不信,你知道毕震山是什么人吗?”
秦玉雄道:“小弟刚下山,知道的江湖人物都是听师傅说的,而且数目不多。”
伏正霆道:“毕震山外号幻龙笔,手中一对判官笔功力非凡,是近十几年万儿十分响亮的人物。他非但武功高强,为人也很正道,行侠仗义,广结人缘,和黑道人物也有往来,这一点颇遭人诽议。但他行为端正,偏找不出他一点恶行,所以不能把他排在黑道上,没想到他也来到了京师,而且是本会的都爷堂主。”
梁公柏道:“毕震山结纳黑道枭雄为友,白道上各大派对他毁誉参半,虽说听不到他干有什么恶行,但一些人对他却存戒备之心。家师曾告诫过小弟,勿与这类人交往。”
伏正霆道:“他说不知白老镖头下落,以他的身份,当不至谎言欺人,莫非白老镖头父女当真是自己走掉的?”
秦玉雄道:“伏兄你与白家是亲戚,对白老镖头性情应当知晓,他会不会因为失了人镖不好交代而遁去呢?”
伏正霆叹道:“与两位是自己人,我实话实说了吧。我与白老镖头非亲非故,只是为了进虎威镖局谋生,由白老镖头举荐时编造的。若不这样,张老镖头既不缺人手,怎肯招纳一个陌生人?所以就成了‘亲戚’。”
秦玉雄笑道:“原来如此,假的。”
梁公柏也笑道:“我对伏兄有这样一个标致的小表妹还十分羡慕的呢!要不我早就拜倒在白小姐的石榴裙下了!”
伏正霆苦笑道:“我这人武功平平,相貌也不出众,哪里敢高攀人家白姑娘?”
秦玉雄大笑:“梁兄你坐失良机,悔之晚矣,现在还上哪儿去找人呀!”
梁公柏叹道:“无此艳福,奈何、奈何?”
伏正霆道:“人镖究竟怎么失的?毕震山没有提及此事么?”
秦玉雄道:“他只说人镖真的失了,要我不要再管这件事。”
此刻,周涛周涌两兄弟来见秦玉雄,商议带多少人出发到杭州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