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马大器几乎将—双眼珠子也瞪出了眼眶,震骇地道:“你,你这是真话?”
萧玉道:“字字不假。”
后面,晏修成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大张着嘴巴,眼睛发直,一时连话也说不出口了!
半晌——马大器神智恢复过来,他抹了把冷汗,惊悸地道;“可是…为什么我与晏修成却没有中毒呢?这玩意不是附在人体上就会穿肌透肤,毒性自发吗?”
萧玉道:“这却不会,因为他们早已在你与晏修成的饭食中渗进解药了,这解药只要进入人体,非但可以解毒,而且…亦能产生抗毒性能。”
马大器惊叹地摇摇头,又道:“却不知道‘寒斑’之毒有多久时效?”
萧玉道:“三日而已!”
马大器急道:“那么,他们把这毒药暗里抹在我们身上现在是第几天了?”
萧玉想了想,道:“今天刚好是第三天…至旁黑时分,毒性自清…不过,若是再用‘艾草’渗‘大曲酒’将全身擦洗一遍,会更可靠!”
马大器点点头,道:“他们把这玩意都悄悄抹在我们身上什么部位?何时涂上的?怎生我们二人俱未发觉?”
萧玉道:“三天之前,‘毒煞’尉迟操不是亲自前往地窖中查看你们二位吗?他当时还试了你们的手铐,脚镣够不够结实?更捏了捏二位的脖子?”
马大器回忆着,颔首道:“不错,记得我和晏修成还破口大骂…但我们只以为他这个捏脖子的动作是侮辱性罢了!”
萧玉摇摇头,道:“他就在那时做下手脚了,他双手中全浸满了‘寒斑’毒液,便一一涂抹在你们二位的手脚与脖子上了…”
马大器咬着牙,狠狠地道:“好阴毒的东西!”
这时,晏修成亦恍然道:“是了,恩公在破牢救我们出来的时候,不是便先行扭断我们的手脚的铐镣吗?约摸便是那时沾上的毒!”
马大器悻悻地骂道:“好个奸诈的匹夫,他们算得可准啊!”萧玉自觉有愧,羞涩地道:“这乃是他们最后一着棋,假如他们布下的兽栏能抵住雷一金,自不必再说,否则,他们的第二步棋是火药,届时将炸药引爆,纵不死,也要脱掉一层皮,但他们没有想到我吃里扒外,安然地引导各位出来了,他们怕火爆仍无法除去雷一金,于是,最后一招就是用毒,他们事先便判测推敲过,如若雷一兄一一破除了那些兽栏,他在搭救你们二位之先,一定会将二位身上的镣铐解掉,只要他这么做,便无法避免接触二位的手足部位,易言之,他们便非得沾染上剧毒不可,继之,便是不顾一切地冲出通道,而此时,埋伏在通道引发炸药的人,立即点燃炸药,假若你们仍然侥幸脱险,已是元气大丧,再加上寒毒附体,便可达到他们兵不血刃的目的了。”
顿了顿,凤目一瞥雷一金,又道:“但令人意外的是,雷一兄在中毒之后,却仍然有这大威风,单人独力地把他们做翻。”
马大器闻言之下,顿时同感荣幸了,他扬眉吐气地道:“姑娘。说老实话,你大伯最大的错误便是将我兄弟低估了,他那几下子,嗯,先看着就能惊破人的胆!”
萧玉完全同意地道:“马兄此言,我是毫无异议。”
此刻,雷一金吃吃地笑着开了口:“大哥,你怎么好意思当着萧姑娘面前替我瞎吹嘘呢,况且,事情已经过去了,说出来徒伤人意…”
萧玉道:“我有句话必须说明,布火药设毒之事,我事先并不知道,事情发生之后,等我知道已经迟了,为了亡羊补牢,我才逼着爹出来说明解药所在及服用方法,就是围住各位的那些黑衣大汉,也不是‘青松山庄’的人,这些人是什么时候到达,哪里来的,我跟我爹完全不知道,当然,这些话是难以令各位置信的!”雷一金道:“我相信,我为姑娘坦城相告,真相大白!”
他一仰而干。
萧玉却停杯未饮,凝目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要知道目前我们还站在敌对的立场?”
雷一金道:“难道姑娘不信!”
“那倒不是,而是我想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