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他自己的骨肉…”
程咬金笑道:“这老子倒是挺有眼光的。”秦琼笑道:“可不是!他是全国首富,钱多得用不完,就是没权势,所以才看准了一个落拓王孙,原来只是想拉上交情,将来好有个照应,谁知机缘凑巧,居然造成了天下霸业…”
程咬金道:“秦始皇做了皇帝,吕不韦可神气了。”
“不错,他也神气过了一段时间,只是他跟太后仍然旧情难忘,惹起了闲言闲语,使秦始皇很难堪,于是找个机会把他给杀掉了。”
“这小子连自己亲老子都杀,难怪大家都骂他是个坏东西!二哥,你对这些事怎么那么清楚?喔,你也姓秦,莫非跟秦始皇有些亲戚关系不成?”
秦琼倒是被他弄得啼笑皆非。
李世民忙为他解窘,笑道:“程将军风趣得很!”
程咬金笑道:“世子,咱家当然是开玩笑,秦二哥是当今大英雄、大豪杰!但是有件事,却开不得玩笑:目前那个小皇帝虽不是唐公的儿子,日后若是得知唐公跟他老娘有些不乾净,心中一定不会痛快,那时可不太妙!”
说得众人想笑又不便笑。
秦琼-道:“知节,你能不能少胡说八道!”程咬金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咱也当过几天皇帝,那滋味虽不怎么样,可是高坐在上,接受别人参拜,倒也是颇过瘾,要是下面有个人跟我老娘不乾净,我心里也不是味儿,非得砍了他不可!”
秦琼怒道:“你再胡说,我就要砍你了。”
程咬金最怕秦琼,见他生气了,倒是不敢再说了。
李靖这才向李世民道:“看萧后倒的确是想藉此自保。唐公虽不至于成为吕不韦,但此事究竟不足为外人所知,世子必须想个办法。”
李世民道:“家君绝非迷恋她的姿色,只是一时不慎入其圈套,再则是面软心慈不忍对其过份决裂而已,我想一两天后,他自己会绝足不去的。”
李靖道:“除非唐公不居宫中,否则就无以禁绝,不居宫中,难道真要把那个小皇帝再捧上宝座不成?”
李世民皱眉道:“那又该怎么办呢?”
李靖道:“釜底抽薪,用点强制手段,把萧后送走。”
李世民皱眉这:“家父虽未必曾眷恋萧后,但是必定会反对这样做,那太令他老人家难堪了。”李靖道:“若是由世子及他人来做,的确是件难堪的事,但若由一人做来,则可保无虞。”
“谁呢?”
李靖答了一下才道:“世子请恕李靖失礼,那远在太原的国夫人应可担当此一任务。”
李世民的脸虽是红了一红,-笑了道:“不错,家母做人持家正直无私,家君对她老人家也有几分畏惧,只是家母极有分寸,从不干预家君的外面事务。”
李靖道:
“若是把国夫人接来此间,就不是外面的事务了…”
“此地离太原并不远,派遗一支急马,有个十几天工夫,足可赶来了。”
李世民道:“只是传话的人却颇为重要,尤其是说动老人家移驾前来,颇费一番词章,而有些话不足为外人道,却又必须剖陈厉害,也许我自己跑一趟最好!”李靖忙道:“这万万不可。世子在长安要做的事很多,绝不能轻易离去。但是有两个人可以合适前去。”
李世民忙问道:“是谁?”
“令姐丈柴绍兄和令弟元-世子。”
李世民笑道:“柴姐丈去是非常合适的。他既是自己人,便于开口,而且家每对他的话很信任,他去接家母,一定没问题,而且他可以向家君禀报去接家眷,明明白白的走,家君也可能主动提出要池去把家母接来。”
李靖道:“世子只要说目前虽入长安,天下犹未底定,大军俱在此,若有人乘机偷袭太原,掳走家人为质,势将增加许多困扰,国公就一定会点头了。”
李世民一急道:“岂仅是会点头,而且此事还十分紧急必要,很可能有人会如此做的。”
李靖道:“所以才必须元-世子同行,以他的无比神勇,必可令宵小亡魂丧胆却步,减少路途上的阻碍。”
李世民一听,倒是大为赞同,第二天清早,他就去找到四弟李元-一同等侯在宫门外,听说李渊已起身,二人立刻请见。李渊在萧后处留宿了一夜,到底有点不好意思,忙吩咐他们在偏殿相见。
李元-是-夫,不知道内情,认为父亲住在宫中乃属必然,李世民则装着不知情,上前禀报说李靖已率大军在城外等候,而且旧日的金墉诸将,也为了避嫌与拥护,尽率所部到城外与李靖会合了。
李世民道:“李靖所部已有数万,加上旧日金墉所部,则共有十几近二十万人。”
李渊吃了一惊道:“有这么多,此我们所部的人还要多出将近一倍。”
李世民道:“是的,而且十分精良,都是能征惯战的劲旅。这次若非秦程二位之暗中斡旋,以及药师先生明白宣布来归,吾军实难进入京师的。”
李元-道:“怕什么?再多人也不够我两-打的。”
李世民笑道:“四弟,你英雄了得,是天下无人能敌,但战阵上光靠勇力是不够的,金墉诸将兵势虽勇,还并不足畏,但药师那几万兵实为无敌雄师,第一是他们训练充份,人人俱是虬髯客精选教练的,再者,他们草粮足,战备精良,当世之雄者,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