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第三者知悉。”
二化子点了点头,即匆匆而去。
只一会,山人便单独前来,道:“什么事?”
林元生道“你且等一会。”
约顿饭工夫,烟霞和空灵也双双前来,林元生很客气地让二人落坐,又令二化子献茶,然后才道:“小可请三位来,有一件机密大事要请三位鼎助。”
烟霞道人道:“贫道万死不辞。”
林元生对二化子道:“你们到外面去,未经我许可,任何人皆不准进来,并监视附近,防人偷听。”
二化子忙领命而去。
林元生道:“三位来此,有无第三者知道。”
烟霞、空灵齐声道:“绝无第三者知道。”
山人道:“老夫来此也无人知道。”
林元生道:“好,昨夜有刺客谋杀小可,小可欲请三位将那刺客拿下。”
烟霞道人道:“那刺客是谁?”
林元生道:“小可也不知道。”
山人道:“你不知刺客是谁,叫我们拿谁去?”
林元生道:“你们听我说。”接着,将昨夜发现“索命雷”的一切情形,说了一遍,并道:“我想‘索命雷’既然没有爆炸,那刺客一定要把它取回去,请三位埋伏附近,一定可把那刺客抓到。”
烟霞和空灵闻此事后,均大为骇,二人都认为此事一定是太上真人干的。
山人却道:“未必,也许是我们里面的奸细。”
他早知六合道人此番参与义举,意在行刺梁芳娥和林元生,但他似乎已悉林元生的用意,不肯把话说穿。
烟霞道人道:“此番参与义举之人,都是为武林存亡的血性好汉,贫道以为我们里面,决无这种人。”
山人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过,还是提防着一点好。”
烟霞道人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林元生道:“那刺客今天不来取‘索命雷’,明天我们走后必来,三位不妨慢走一步。”
三人点头应了,接着,退出房间埋伏起来。
早饭后,林元生带了二化子离开客栈,故意在街上游逛,至午才返。
一入客店,即闻园中喝声震天。
林元生知道妙计得售,遂加快脚步,进入后花园。
只见山人与一身穿黑布大褂之人,正大打出手,烟霞和空灵,一人执宝剑,一人握戒刀,前后监视。三四丈外,有七八名店伙计和十余位客人观战,林元生的房门前放着装“索命雷”的纸箱。
那黑衣人脸上,似乎戴了一个人皮面罩,十分丑陋。
黑衣人左右均握着一把七八寸长的短剑,山人却是赤手空拳,似乎有所顾忌,不敢放手攻击,竟节节后退,处于下风。
原来山人只有三绝掌,若非对方武功高过他,三绝掌一出,对方非死即伤,此刻,他欲擒活口,不敢以三绝掌对付,不想竟反处下风。
烟霞道人见山人擒凶不得,遂喝道:“施主且退,让贫道来!”说着,舞剑欺进。
山人见烟霞前来,便退开一旁监视,防黑衣人逃跑。
武当剑法,果然不同凡响,而烟霞手中的又是宝剑,十招一过,即把黑衣人杀得连步后退。不过,黑衣人的武功也不弱,只因手中的剑过短,吃亏太大,但一时半刻之间,也不致落败。
陡地,三号房的墙下,现身一人,同时拔出背上利剑,冲将过来,道:“道长,让在下助你一臂之力。”
林元生转眼看去,竟是华山计囊郭文郎,不禁大感怀疑,暗忖:这黑衣人难道不是六合吗?否则,郭文郎那有不知之理,反来助烟霞道人?
但见郭文郎出手几招后,不但未把黑衣人擒下,黑衣人反转危为安,双剑频出,逼得烟霞险象环生。
林元生剑眉一皱,冷笑道:“我说呢,郭文郎原来是帮倒忙。”
空灵大师见此情形,又迷茫,又愤怒,宣了一声佛号,道:“郭施主,你这在干什么?”
郭文郎见行藏被人识破,便一不做二不休,展开“梵音剑法”大开大合,呼呼生风,剑光耀眼,把烟霞罩入剑光之中。
空灵大师大怒,一抖戒刀,跃入战圈,欲解烟霞之危。
然而“梵音剑法”岂同凡流,而郭文郎在苦练之下,进境神速,现在的郭文郎,已非长草坪和蔼兰谷之战时的郭文郎了,已突出一流高手之外了,空灵大师卷入战圈之后,不但未解去烟霞道人之危,而其自己也陷于危急之中。
空灵大师一面舞刀护住要害,一面高声骂道:“郭施主,你疯了不成?你可是要造反?”
郭文郭听若无闻,一味施展绝招,如遇仇敌,似乎非把烟霞和空灵毙于剑下不可。
黑衣人见情,忙后退一步,喝道:“文郎走!”同时拔步,欲翻墙而逃。
山人冷笑一声,一式“横江断流”截住黑衣人去路,道:“想走?没有那么容易!”接着,又与黑衣人打了起来.
林元生见此情景,自己若不出手,烟霞和空灵势必伤在郭文郎剑下,而黑衣也必死在山人掌下,这样一来,死无对证,必然惹群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