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查了好几株大树,都没有人。”
花倩如道:“这就怪了,林元生和吴为非呢?”
花自芳道:“我闻白龙的惨叫,过来瞧了瞧,回去后,林元生和吴为非也不见了。”
太上真人道:“敢情,林元生和吴为非下岗去通知他的手下了。”
花倩如恨声道:“这畜牲倒是相当难缠。”
花自芳道:“姑奶别恼,终有一天我会收拾他。”
花倩如道:“奇怪,我们的行动,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他们怎么也会知道?”
太上真人道:“不错,这事不同凡响,开封之战,也是机密外泄,里面一定有奸细,若不把好细除掉,人山之日,必遭惨败。”
花自芳道:“我们干脆不要急着入山,就让我一人来对付他们。”
花倩如道:“你虽有法术,但凭你一人之力、能杀几人?而其高手惊觉性极高,你也未必杀得了他们。”
花自芳道:“今天杀不了,明天再来,明天杀不了,还有后天,天天来,饶他们人数再多,也不够我杀,高手惊觉再高,也有疏忽的一天。”
阿多刹道:“这是一个好办法。”
太上真人道:“狡免有三穴,如不把奸细除掉,你虽怀法术,也可能无用武之地,就如今晚一样。”
花自芳道:“我们不妨双管齐下,我日夜来此搜杀他们,你们就在里面搜查奸细,看情形,再作入山之计。”
花倩如道:“也只好这样了,回去吧。”
说着,领着七八人,悠然地下岗。
陡地,花自芳大喝一声,同时一个翻身,闪出五尺之外。
花倩如一面令人散开,一面喝道:“芳儿,什么事?”
花自芳急道:“有敌人用暗器偷袭!”
说着,一摇身,已不见了他的人影!
太上真人道:“敌占暗中,我处明地,不利于我,快退!”
说着,飞自下岗。
刹那间,只剩下花倩如和阿多刹,二人自恃武功,毫不畏俱,同声冷笑,四下搜视。
但天太黑,又在林中,饶二人修为精深,夜能视物,也找不到敌人踪影。
二人瞧了一会,无所发现,便令花自芳不必再搜,一同下岗。
林元生身子紧贴古松,见敌人走后,闪了出来,叹道:“这小子警觉性好高,武功也精进了,我那一记松针,纯用柔劲打出,他竟也闪避得及,唉!”
他返回茅屋,点亮油灯,道:“吴爷爷,敌人走了。”
木桌下面的黄土,忽然上升,接着,开了一个窟隆,吴为非慢慢地自窟隆中出来。
这是戚家仁想出防花自芳偷袭的计策,山岗挖了许多地窟,窟的出入口,都在外人不注意之处,人下去后,用木板铺上树叶和泥土封在口上,只留几个通风小孔,每天夜间,群雄都下窟洞休息,只留一二名高手放哨。
今晚放哨的,是陆冰玲,不问而知,白龙便是死在她老人家的掌下。
林元生摇了摇头,叹道:“戚家仁这一计策,不但保了不少性命,还阻了敌人入山。”
吴为非道:“我们不是希望敌人入山么?”
林元生道:“话是不错,但在未除花自芳之前,敌人虽步步坠入我们的谋略中,却也很难成功,甚至会被他探出山中有变,噢!以后我们最好不要谈到这事。”
吴为非知道是怕花自芳在旁窍听,遂点了点头。
陆冰玲桀桀笑着进来,道:“天已将亮了,叫他们出来吧?”
林元生道:“你毙的那人,我在黑暗中,还以为自己人被花自芳所毙,犹欲替他医治呢。”
陆冰玲道:“今后什么也不必去想,只一心一意在叶芍妹身上用工夫,如不能把叶芍妹弄来,再好谋略也没用。”
林元生道:“你也已听到他们的谈话。”
陆冰玲道:“一句不漏。”
林元生道:“好的,请他们出来切磋吧。”
陆冰玲回身出来,高声道:“天亮了,统帅有请。”
于是,满山都像沙滩上乌龟出世一般,一个个自泥土中钻了出来。
几经磋商,决定再由陆冰玲和赵伯文往句容各客栈查访叶芍妹。
二老略用了些点心,又双双进城而来。
出乎意外的,二老竟在六福各栈会了叶兰姐。
赵伯文拱手笑道:“请大姑娘见谅,老朽又来打扰了。”一指身旁的陆冰玲,继道:“这位是瑶宫圣母陆冰玲,年纪犹长老朽几岁。”
叶兰姐忙起身一福为礼,笑道:“请陆老前辈多多指教,请坐。”又让伙计献茶。
陆冰玲道:“令妹不在么?”
叶兰姐道:“刚出去,一会就回来。”
陆冰玲笑道:“数天前,老身曾拜访过令妹,想令妹已把老身来意告诉大姑娘了?”
叶兰姐笑道:“是的,难得二老热心,小女子就此谢过。”
陆冰玲道:“不知大姑娘的意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