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那招数霸道之极。
上官理无法抵挡,只好后跳数尺。
朱玉华猛可止步收剑,道:“你把兵器亮出来…”
上官理心中忿怒之甚,可是目光和她一对,竟发作不出来,回手从背上撤下一样兵器。
只见金光耀眼,原来是支金笛。
朱玉华回头道:“玉妹妹把兵器扔给南弟…”
龙碧玉早有此意,便将一拐抛起空中,划起两条孤形光影,忽地人影一闪,一个人已飞在空中,把一剑一拐拉住。
原来乃是震山手归无泰,只见他蹑空而立,在空中把那剑拐看了几眼,这才哈哈一笑,撒手掷给孙伯南,自己却退后半丈,掉在墙头上。
这一手暖空驭气的轻功,只把四下所有的人都看得呆了。
归元泰道:“理儿不得无礼,他们是南江兄的后辈…”
上官理早就知道,但在师祖面前不敢说话,只好诺诺连声。
归元泰又笑道:“你请问人家姓名啊。”
只见龙碧玉向他作了个鬼脸,上官理不由愣一下,但又觉得无可奈何,还得抱拳道:
“小弟上官理,敢问两位姑娘和那位兄台高姓大名?”
朱玉华见人家甚有礼貌,暗付也许归元泰规矩甚严,故此上官理一点也不敢放肆,便不肯像龙碧玉那样为难人家,辗然微笑道:“我姓朱名玉华,这是龙碧玉妹妹,那晃我表弟孙伯南,刚才冒犯小侠之处,请别挂在心中…”
她主得那么温柔,连白龙李延之也不由得浮起不愿怪罪她的意思,更别说上官理了。
滇边大侠熊铁牌手熊应宗这时已严然变成中间人似的,只见他忽地跃上墙头,对归元泰道:“现在因为发生了变故,是以我们大伙儿已商量为跟随姑娘们去拜晤南江前辈。”
归元泰摸摸秃顶,道:“是这样么?若果不会引起误会的话,老朽倒真渴求先晤。”
朱玉华现在对这位老人家甚是尊敬,微微躬身道:“我爷爷着知归老前辈下访,必定喜不自胜…”
归元泰呵呵一笑道:“小姑娘的嘴巴真甜,那么我老头子跟着去吧。”
朱玉华低髦微笑,容色艳绝。
归元泰飘落在她身边,笑一笑道:“小姑娘你和长得真可爱,你将来如果有什么事别忘了我找我老头子帮忙,准会替你出头。”
院墙里飘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华儿还不赶快向老前辈道谢…”
孙伯南喜唤一声:“爷爷!”
朱玉华却非常听话地敛任行礼。
归元泰道:“啊呀,对,对,老朽真有点糊涂了,凭你爷爷的威望,还用得上我这个糟老头子么?”
众人一听那苍老的声音便一齐越墙而入,只见院子里空荡荡,李延之和熊应宗都诧然相顾。
只有震山手归元泰一迈步走上厅。
他并非想表演他独门功夫,却是真心想看看那个名列自己之上的“南江”庐山风采。
厅子角落里站着一个须发俱白的老人,向他举手作揖道:“今日幸会归兄,喜不自胜…”
震山手归元泰回揖道:“久慕江兄大名,常以无缘拜晤颜色为憾…”
但见两袖飘飘,也自运功抵拒,两人都觉得对方功力深不可测,便浅尝辄止,齐齐罢手。
一群人走进厅来,除了孙伯南和两位姑娘外,其余滇边大侠熊应宗,白龙李延之以及上官理三人,都直着眼睛打量这位从未曾以真面目示人的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