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嫉恨古寒月恩主声名在他之上,使他一直无法登上天下第一人宝座!”
假聋子目光凝注,动容说道:“驼子,这是你说的?”
古寒月道:“我不赖,而且也不单是我这么说!”
假聋子道:“还有谁?”
古寒月道:“圣心大和尚!”
假聋子神情一震,低头陷于沉思!
穷神柳悟非沉吟说道:“这老和尚功力通玄,佛法无边,胸罗万有,智慧如海,他能仰窥天机,俯烛人事,这话要是他说的…”
古寒月截口说道:“唯有是九妙,这诸多疑点,才能连贯起来获得解释!”
柳悟非抬眼凝注,道:“驼子,你就解释给我三人听听!”
古寒月道:“他先以十九年悠长岁月,全力栽植古寒月幼主,使得古寒月幼主性情跟他一样,功力也鲜有匹敌…”
柳梧非道:“怎么样?”
古寒月道:“然后再捏造黄山事…”
“驼子!”柳悟非截口说道:“这可是确有其事!”
“不错!”古寒月道:“是确有其事,但那约斗八剑之人,不是古寒月恩主!”
柳悟非道:“是谁?”
古寒月道:“不敢断言,有可能是他!总之,有人冒充了我恩主身分是实!”
柳悟非道:“驼子,武老大八兄弟昔年没见过十绝?”
“没见过!”古寒月道:“纵然见过也没用!”
柳悟非道;“怎么呢?”
古寒月道:“很简单,以百里相独步宇内,高明无似的易容术,乔装改扮成古寒月恩主,该不是难事。”
柳悟非道:“相貌或可装扮,但那言谈、举止、气度…”
古寒月冷笑说道:“那你是对百里相一身能耐,了解得太少了,…何况,八剑兄弟,根本未见过古寒月恩主。”
柳悟非皱起白眉,略一沉吟,道:“驼子,你说下去!”
古寒月道:“然后命古寒月幼主追杀八剑,以维护十绝威信!”
榔悟非道:“慕容继承就听他的?”
古寒月道:“十九年前,古寒月幼主尚未出世,对当年事自然茫无所知,授命者是恩师兼义父,当然信以为真!”
柳悟非道:“驼子,你没说话?”
古寒月答:“说了,没用!”
柳悟非道:“怎么,他不相信你说的?”
古寒月道:“可以这么说!”
柳悟非道:“化子不信!”
也难怪他不信,铁面神驼跟慕容家是什么关系,慕容继承他怎么也不敢不信这位恩叔。
古寒月道:“事实如此!”
柳悟非皱眉摇头,道:“化子难懂!”
“这不难解释!”古寒月道:“化子,我问你,救生身之母以前,复收养传艺造获以后,对古寒月幼主来说,这是什么?”
柳悟非道:“恩!大恩!”
古寒月道:“那你就该明白了!”
柳悟非道:“你驼子对他慕容一门的恩,也不小!”
古寒月道;“但总大不过生身之母!”
柳悟非一怔说道:“驼子,这又怎么说?”
古寒月道:“那一缺老人捏造黄山之事时,古寒月主母也在座,只是她未置一词!”
一穷双残大为诧异,柳悟非蹬目说道;“驼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古寒月道:“这正是古寒月唯一百思莫解之处!”
柳悟非默然不语,沉吟良久,又道:“驼子,说下去!”
古寒月道:“古寒月幼主既信以为真,为维护乃父威信,为达成师命,他自然逐一找上门来,而那百里相思虑周密,犹不放心,暗中-路跟踪…”
柳悟非瞿然说道:“化子明白了,那百里相看穿了你的把戏,先给我三个报了信儿,然后乘你未转回之前,杀了武老大!”
古寒月道:“你化子的话,只说对了一半!”
柳悟非一怔,道;“怎么说?”
古寒月道:“他给你三个报信之时,还没看穿我跟武老大演的假戏,他以为古寒月幼主不会不遵师命,武老大必死无疑!”
柳悟非皱眉沉吟,道:“不错,只有这样,这些事儿才能连贯得起来…”
假聋子突然冷冷插了一嘴;“只可惜那一缺老人是个糟老头子,不是俊美风流、潇洒飘逸的九妙秀士百里相模样!”
“你糊涂!”古寒月冷冷说道:“他百里相既乔装改扮为古寒月恩主,难道不能换装易容,一变面为一缺老人乐全?”
假聋子哑口无词以对,良久方道:“无论怎么说,你这只是怀疑、推测!”
古寒月道:“不错!古寒月没有明确证据!”
假聋子道:“没有明确证据,你就不能任意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