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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返山面师(10/10)

,令人鼻酸。

蘅春却跪向真人之前,泣唤一声:“姑丈”悲不可抑。真人从未见过春儿,一闻这等称谓,不觉异常困惑,目视夫人,正待启问。

夫人心情沉重,正容答道:“妾身义父韩大侠,早年不但与本门师长,过从甚密,妾更承抚养,爱如己出。后因二师兄在恩师跟前进谗,遂与本门不通闻问。义父武功修养,已臻化境,时隔数十年,健壮犹如往昔,这位正是他的嫡孙女韩蘅春。”

真人忙肃容将春儿一把挽起,急道:“原是贤侄女到此,夫人不说,还真不知道!”又见她泪流满面,目光却极关心元儿,知道少女稚男,初恋之时,正是如此,遂笑问道:“有何委曲,不妨明言!”

春儿又复伏地叩拜道:“元弟之事,晚辈极其清楚。昆仑弟子季嘉麟,确是武林奇才。

心地光明,无出其右,元弟和他结交,正是随伴芝兰,至为可嘉,以此受责,而且是逐出师门,晚辈代他难受,还望姑丈看在祖父面上,格外开恩!”

夫人也目视真人,似觉不满。

真人纵声大笑道:“祖师定法,切不可违,而且此中另含用意,日后自知。”又朝元儿喝道:“你武功剑术,本门已无可再传,所差惟有火候,趁此天气清朗,可和韩姑娘一道下山,善行圆满,再返师门,为师也于即日面壁自修,门中一切,暂交大师兄主持。”言罢,不待元儿开口,竟拂袖而退。

元儿心如刀割,朝着师父背后,拜了几拜,旋解下灵虎剑,交与夫人,并说道:“剑为崆峒之玉,弟子已逐出门墙,受之有愧,仍恳师母将剑转交掌门,另赠有缘便了!”

夫人以为他对掌门。已怀不愤,不由一愣,立时泪流满面道:“孩子,你这样作,不显得过份决绝么?掌门人内心苦痛,恐怕比你只多不少!”

逍遥客和蓝衣秀士,也一同慰勉一阵,最后元儿只好将剑留下,泣道:“弟子即使粉身碎骨,也绝不会抱怨恩师。事久见人心,眼前,我无话可说。”

别过师娘和同门兄弟,正待飘身出洞。蘅却愿陪他一道下山,夫人含泪,携众相送,眼见元儿丧着气,带着沉重的步伐,消失于叶林乱石之中!

按下元儿的事,暂且不表!

在康蜀交界之处,有一大雪山,地处高原,山逾数千仞,广襄百余里,长年大雪封山,冰峰玉柱,宛如玻璃,寒风怒号,刺肌砭骨,极少人行。

山势回峰合抱,就在当中,有一冰岩,岩下有洞,雪光一照,洞如碧玉,白中泛青,乍看之下疑是玉宇琼楼。

石洞当中,有石如榻,上覆玄狐毛革,又软又温,榻上平卧着一位十四五岁的美少年,形似昏厥。

两旁却立着一儒一道,那儒服中年人,一袭青衫,玉笛斜挂,剑眉星目,气定神若。

那玄衣道人,面如满月,眸似星辰,三绺长须,几及胸际,手上除拿着一柄羽扇外,别无一物。

那玉笛文生,一手抚着少年胸际,不时皱摇首,似觉异常焦虑。

道人却袖手一旁,脸含笑意道:“大哥已是神仙人物,才通六艺,胸罗万有,平日对任何事,都看得透底异常。而今却为此子,自生烦恼,看来情之一字,纵是神仙也难摆脱呢!”

书生摇手笑道:“我一时失察,不知他已中了峨嵋派青伶毒气,以为只须用笛音指点,黄衣老怪,绝非对手,一念之差,酿成大错。三弟对他喜爱已极,果真出了差错,岂不责怪于我?而今他五脏创伤过重,除了云雾大山一愚老怪的继命神脉外,几乎是无药可救了!”

那道人似乎暴吃一惊,除道:“老怪物生平无过恶,他那继命神脉,是他爱如生命之物,倒不与人,向他拿药,无殊逼他归向阴山。我们得罪的人太多,他们彼此连成一气,虽不怕他,这几个孩子,岂是他们敌手?大哥,你难道真无别法?”

书生沉思半晌,只是摇头,最后才缓缓答道:“而今,我也毫无别法,只有用自己元气,暂时保他一命,日后再筹思良策,另谋解救便了!”

那道人似乎暴吃一惊,急道:“这一来,岂不有损大哥一身功力?”

书生笑道:“他身上有蔺宝、天露、雪藕冰莲,还有不少阴山派的绛雪丹丸…”

道长舒了一口气,正待插嘴,那书生却从怀里取出一包用罗帕裹着之物,递与道长并笑道:“这里还有珍品,不妨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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