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不禁恼羞成怒:“我要你死!要你咽了气…”
她捏的更紧,若非小千比她高出半个头,必定会被她抓自空中。
小千似乎不要命了,仍口不择言:“就算当囚犯,我也不会看上你…”“谁要你当因犯?我要掐断你脖子一”
水月已动了真怒,劲道更猛的掐捏。
小千已说不出话来,不停挣扎。
突然间,水柔双目已凝向小千眉心正中央,此处虽憋得甚红,仍有一颗相思红豆大的圆形朱红浮记。
水柔已惊骇不已叫道;“滴血浮印?”
这话一出,水月登时也不自禁地瞧向小千额头,骇然的将他丢在地面,整个睑已吓得苍白。
到底“滴血浮印”是何东西?怎会将两人吓成这个样子?
小千得以喘息,管它什么浮印,先舒坦一番气血再说,其额前朱红浮印也随之逐渐消失。
好一阵子,水月和水柔才平息了心中骇意及失态。
水月仍逼向小千,但口吻已温和多了:“小鬼!你头上的血印是如何留下的?”
小千被她们问得茫然,往头额摸去:“有吗?该不会是你打的吧?”
水月似知自己问得不得要领,再从他处问起:“你的眉心可曾受过伤,或是被某种药物滴过?”
“有吗?”小千觉得好玩的瞧向大板牙,黠逗道:“有吗?有她在叫的‘滴血浮印’吗?”
大板牙也装出认真模样瞧了又瞧,耍宝道:“有是有…但好像是被鸟屎滴到的,还有味道…”
“去你的!”小千敲他一个脑袋,笑道:“这么没卫生?”
大板牙呵呵笑道:“除此之外,我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你们敢胡扯?”水月又含怒想出手教训两人。
水柔已伸手拉住她:“月姊别如此,要是他和…他真有血印,我们也得先弄清楚再说。”
血印似乎有莫大力量,硬是把水月怒意给压下来。
小千也对血印引起了兴趣,笑嘻嘻道:“两位漂亮的敌人,你们说的‘滴血浮印’是什么玩意?能否说出来,说不定我突然间会唤起失落的记忆呢!”
水月、水柔两人相视一阵。
终于水柔说了:“‘滴血浮印’和胎记差不多,是以亲生母亲的血经过特殊方法处理,滴到婴儿身上,所留下来的浮印,将来可以以此辨别亲生骨肉。”
小千问道:“这么说,只要懂得方法的母亲,就能留下滴血浮印了?”
水柔点头道:“不错。”
小千还以为和她俩有血缘关系,但听及此言,遂开朗一笑道:“神经病!天下的母亲那么多,也不只我一人有这个胎记,何况我也没见过,你们紧张个什么劲?”
“可是…”
水柔想说懂得此方法的人并不多,却被水月阻止。
水月道:“一切等查明以后再说吧!现在问也是白问。”
小千笑的开心:“对!先去向你娘问个清楚,莫要把我给搞到你这堆人里边,否则不出三天,我就会翘辨子了。”
他娘已去逝,又只生他这么一个儿子,他已认定无兄弟姊妹留上世上,查这些都是白费心机。
水月瞄他一眼,冷道:“最好是没关系,好让我好好收拾你!”
水柔仍拉她衣角,要她多忍忍,免得将来形成尴尬局面。
小千摸摸前额,含奚落笑道:“我不知道滴血浮印这么好用?改天叫别人多种几颗,到时你们要哥哥、弟弟、妹妹,保证随叫随到,还包君满意呢!”
他和大板牙已笑眯了眼。
水月冷道:“别得意的太早,在我没证明清楚以前,你休想离开此地半步。”
小千突地已笑不出来:“搞了老半天还是囚犯一个?”
水月冷笑:“不然你以为可以飞上天了不成?”
小千道。“你不怕我和你有密切关系?”
水月冷道;“要真如此,我自会向宫主请罪!”
小千疑惑道:“你们是‘月神教’,怎会用宫主称呼?”
水月顿觉说溜了嘴,唇角一掘,已以斥声来掩饰:“我爱怎称呼,你管不着。”
小千已呵呵笑起:“如果把‘宫主’改成‘公猪’就更动听了!“
水月挥起纤手:“你敢侮辱宫主?”
她想挥出,又迟疑了,毕竟还没弄清小千真正关系之前,她不得不保留些。
小千以吃定她这点,不闪不避,黠笑道:“我可没有此意,我只是在提醒你,如果能不叫‘宫主’就不要乱叫,这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
水月冷斥:“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