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也能赶在她前头才对。
有了这个发现,他不再望以轻功逃脱,只得另想法子了。
走出庭园,方觉天近下午三时左右,十分晴朗。
穿过铺有白细石嵌在山茶花之间的小径,前边水池已出现假山,再往后看,就有一座像小丘的土堆。
走近再瞧,方可看清是石块所砌,为了凉爽才铺上草皮。
水柔很快推开石门,一股药香味已涌出,里边并未因石造而显得阴暗,采光十分良好,只是窗口都装上了铁杆以及细网想必当初设计此屋时,就曾想过把它当临时牢房使用,设备的非常牢固。
水柔见两人已进入,立时带上石门,道:“这几天你们就待在这里,一切饮食用具我会送来。”
小千瞧瞧石屋,呈长方形,左边有三间石门,想必是一种不同功用的石间,靠里边仍有一座门半掩着,好似空房。
现在四处见到的是一些药材及空瓶,杂而不乱的靠在墙角,还有一张石桌,四张长板凳摆在右里角,除此之外已无其他多余东西。
小千道:“你要送饭来,不怕我们趁你离开时逃了?”
水柔指着前面那扇门,微微一笑道:“我若离开,就委曲你们留在那里?”
小千瞄了那空房一眼:“果然不出我所料…”
大板牙道:“我们真的要待在这里?”
小千指向水柔:“你问她。”
水柔含笑道:”只要能证明小绿豆的滴血浮印,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会放你们走!”
小千故作冷颤道:“算了吧!你的月姊那副德性,我恐怕要扛着自己的脚走了。”
水柔不解道:“自己的脚要如何扛?”
小千道:“被她打断,然后再放在肩上。”
水柔不禁笑道:“其实水月她心肠也不坏,只是喜欢争面子,你若认错,她还是会放过你们。”
小千黠笑道:“她争面子,我争一口气,你没看到我的气差一点被她掐断,我不争都不行?”;,
水柔轻笑着,当时小千被掐的怪异表情已浮在她的脑海中。
小千则有意套她谈话,然后再想办法脱逃。
但此计似乎被她识破了。
水柔见两人渐渐靠近,遂自然的往后退,笑道:“就麻烦两位先进屋里去,我要去弄吃的东西了。”
小千有点失望道:“这么快?才未时不到。”
水柔道:“不让你们吃对胃口,我想这不好,所以要多花点时间下厨房。”
小千道:“不好意思,随便就可能了啦!”
大板牙道:“我只要馒头就行了!”
水柔笑道:“来者是客,岂能怠慢?我这就去替你们准备。”
斗不过水柔,小千和大板牙只好走入空房。
水柔带上石门也上了领,方自安心离去。
空房内并未真的一无东西,竟有一张不算差的垫软被木床,躺下来倒也合对尺寸,舒服得很。
大板牙静静盯着屋顶;“咱们当真要等那家伙回来验明正身不可?”
小千黠笑道:“笨蛋才会等她回来!”
“可是我们被关在这里,那丫头又精的很…”
小千瞥他一眼,捉狭道:“她是精,我就是神,对付她,太容易了。”
“但她一直在防我们,也制住了我们武功。”
小千道:“所谓:防不胜防,混久了,她就会醉啦!只要能跑得动,还怕离不开这鬼地方?”得意一笑:“现在我担心的倒是她们所说的宫主是啥玩意?”
大板牙也凛起心神,转视他:“她会不会就是另一个月神教的主人?”
小千道:“不是也差不了多少。”
大板牙又追问道:“你认为宫主跟武帝有无关系?”
“多少有一点。”小千解释道:“‘月神教’的‘月神’两字,和‘月神武帝’的明神,很显然是同源。”
“这么说她们有可能是武帝手下了?”
“不一定!”小千道:“当时那个叫水月的,很明显是和另一派月神教徒形成对峙,这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你所说的,两边全是武帝手下。他们争执,只是内部斗争而已,另一种是她们全是武帝敌人,故意再弄个月神教与武帝对峙。’”
大板牙觉得有理,频频点头,又问:“你想何种情况对我们较有利?”
小千吃吃笑道:“都不利,最好是他们全是武帝的敌人,这样杀起来就过瘾了。”
他已认定武帝心存仁慈,若真与两派有关,争斗起来难免有所牵挂,若脱掉这层,他就可为所欲为了。
大板牙也陪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看他们两边怪里怪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路数,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们?杀?”手比切菜状,笑的捉狭。
“杀你的头!是溜!”小干笑骂道:“你没看到她们出手?好像是带了电,电得我们全身麻麻呆呆,还杀个屁!”
大板牙黠笑道:“你方才还说杀的过病,怎么又消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