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妙妙也沉声：“夫人，姑苏城中就是将军府最值得下手，我们手下是迫了一，所以才搭上陶姑娘的关系来捞一票的，哪知大冲倒了龙王庙。”

“我看陶姑娘的造诣虽，指法却有欠凑，最多只不过五六年的工夫，陶姑娘，我说得不错吧。”

聂红线笑：“不错，你们母女大概是想捞一笔外快过年吧，但怎么偏偏就找上我们家来了呢？”

李夫人轻轻叹：“假如林绰约尚在人世，我还相信有此可能，但林绰约在十年前死了，她一生没收过弟。”

“但陶姑娘却是用柔劲来化解，她只扣住我最重要的一，使我的劲力无从发，只有一个完全没有练过武的人，才能运用这柔劲，所以我承认陶姑娘是曲中手，却不同意你的说法，看来你是冤枉好人了。”

“夫人真是此中行家，我练琵琶只有六年。”

李夫人却汗，兴奋地笑：“妹，琵琶我是认输，但你猜测也是错了，陶姑娘不会武功！”

崔妙妙知无双女是黑中成名的手，却从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因为她专黑吃黑的买卖，拣同的人下手，妙手空空，得手后留一张名签，只落无双女聂红线拜领八个字的款。

素秋愕了一愕：“不会武功，怎么能胜过您呢？”

素秋望望另一个少妇：“二妹，你说呢？”

崔可清叹了～气：“陶小，实不相瞒，我们母女都是贼，这次运气不好，叫人识破了。”

李夫人脸微沉：“陶姑娘，她们真是你的世仆吗？”

陶芙装佯问：“姥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说的是什么？”

李夫人冷笑一声：“除了真正不学武功的人与熟听我琵琶的人，谁也别想在我面前捣鬼的，刚才你们自己的样自己明白，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李夫人倒是怔住了。

李夫人笑：“你是外行，不懂音律之妙，我的琵琶是用至杀至刚之劲奏，对练武的人有应之效，能伤人于无形。”

李夫人笑了笑：“造诣本乎天赋，指法却靠火候，这上面学问很大，一都不能取巧，大妹，林绰约不可能在死后又收了个徒弟吧。

崔妙妙冷笑：“将军府里居然藏着两个有名的女贼，夫人，我们母女失手认栽，你敢把我们送官吗？”

崔妙妙见事情有了变化，原来的计划行不通了，珠儿忙一转：“夫人，我们母女本已洗手了，这次

“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个机会，偏又是我大哥的家，我又不能破例，只捞回你们六成，还要白送四成给你们，只好揭穿你们了…”

谁知她的女儿崔可清却：“娘！刚才夫人一曲琵琶，把我们的原形都弹来了，脆认了吧！”

崔妙妙赶：“当然是了，我们是陶家的几代忠仆！”

李夫人一拍桌怒：“胡说，什么叫大冲倒龙王庙，我这儿是堂堂的将军府。”

李夫人沉声问：“你们也不长长睛？”

“她们的胃很大，专取珠宝首饰，黄金以下的东西还看不上呢！这次更聪明了，居然又找到小姑娘小，可惜你们的运气欠佳，遇上了我无双女…”

聂红线得意地笑：“白发龙婆，黑胭脂，我吃了多少同，惟一遗憾的是没有光顾到你们母女上。”

何况陶姑娘在演奏时，一派祥和之气表现在脸上，睛里毫无杀气，这是不会武功的铁证了，因为练过武的人，绝不可能如此安定的。”

崔可清一笑：“娘，咱们这个跟斗栽得虽重，倒也值得，因为咱们终于见到聂红线的庐山真面目了。”

二姨笑：“大嫂，还问什么呢？我跟她们是一条线上的朋友，还会不认识吗？黑中只有一对母女手，她们行事的手法很妙，化千万，利用各的伪装，到一些大家宅里面，摸准地方，捞上一笔。”

“我早知你们在苏州城寄，一直在找机会你们一票，哪知你们竟好像洗手不似的，始终不作案。”

而且她绝的是作案留一手，每次都只取六成的分，留下了四成，所以黑中碰到她只好自认倒霉，还不好意思说去。

崔妙妙一惊：“你是无双女聂红线！”

那少妇笑：“这姓陶的女不会武功，我可以相信，因为大嫂的光看人不会有错，可是另外两个女的…”

李夫人笑：“没有关系，我很兴遇上一个知音，我这把琵琶只输过一个人，可惜那人已经死了。”

“我到非常的遗憾，以为天下再也找不到一个可共对奏的人了，想不到居然又遇上你，以后我们可得好好地研究研究。”

素秋不服气地：“大嫂，安知这女孩不是林绰约的传人，你别忘了，林绰约唯一一能将柔劲溶琵琶击败你的人，我不相信这女娃娃不会武功。”

陶芙听得暗自心惊，表面上却装得无所谓地：“小女一时无状，扰夫人的妙奏，为不安。”